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楊毅雖然是第一次進派出所，卻也知道這裡的審訊室是玩心理戰的地方，他自然不會把老警察的威脅放在心上。
他笑了笑，淡淡道：“我已經說的很清楚了，我和曹俊明是正常的切磋武藝，武校裡那麼多人都可以作證，至於他受傷，只能怪他自己技不如人！這些都是我們習武之人自己的事情，好像輪不到警察來管吧！”
老警察不慌不忙，看了楊毅一眼，隨口問道：“你和曹俊明以前就認識吧？”
楊毅想了一下，點頭道：“算是認識吧。”
那小警察忍不住道：“認識就認識！不認識就不認識，什麼叫算是認識？”
楊毅反問他：“你以前認識我嗎？”
小警察搖頭道：“不認識！”
楊毅道：“不認識你和我說話？”
那小警察頓時漲紅了臉，怒道：“我今天才認識你的！”
楊毅點頭道：“我和曹俊明也是這樣！我昨天才認識他的！”
小警察忍無可忍，大聲喝道：“你少跟我嬉皮笑臉的！也不看看這是什麼地方！”
楊毅眯著眼睛看著他：“年輕人，說話注意一點，別不小心傷到自己！”
那個小警察頓時火了，把筆錄的本子重重拍在桌子上，站起來就要找楊毅的麻煩，卻被那老警察死死按住。
楊毅看也不看那小警察一眼，淡淡道：“還有什麼問題趕快問！我中午還有事呢！”
小警察冷笑道：“你還想出去？真是異想天開！”
說到這裡，看見老警察狠狠瞪了自己一眼，那小警察頓時閉口不言。
聽見這番話，楊毅不禁皺起了眉頭，他淡淡道：“你們最好搞清楚，我只是過來配合你們調查，我可不是犯人，你們難道還想限制我的自由？”
老警察笑了笑：“沒人說你是犯人，我們這不是在錄口供嗎？來，繼續吧！”
老警察想了一下，又問道：“把你和曹俊明認識的經過說一說！”
楊毅就把曹俊明在咖啡館裡偷襲自己的事情說了，老警察示意小警察把這件事詳細的記錄下來。
然後又問道：“這麼說來，你和曹俊明以前就有過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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