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實用與否，至少不要對自身造成負擔，甚至是未知的傷害！
“目前還好……”
末良略微感受了一下，那種奇妙的聯絡一時間的確難以適應。
不過，在靈力的吸取方面，倒是可以接受，也沒有眾人想象中的痛苦。
若果非要讓他形容，應該就像正常交戰之前，雙方先行運轉靈力對峙一般。
想到這裡，末良直接望向一旁的顧明毅，“來，咱們試試！”
“求之不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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後者沒有任何猶豫，直接一躍登上場中的演武臺。
切磋本就是他主動提出的，既然末良已經準備就緒，那就痛快戰上一場！
“你們倆可當心點！”
見此情形，顧明月連忙提醒一聲，卻並沒有出言阻止的意思。
切磋交手本就屬於修行之人的常態，就連普通武者，都主張以武會友，交流心得。
這既是一種相互提升與磨鍊的機會，又能夠打發時間，消遣程度絕不亞於吃喝玩樂。
果然，當看到自家二公子登臺，似乎要與末良切磋之時，遠處那些正在練武的護衛的紛紛趕來。
其實，早在顧明月一行抵達此處後，便引起了諸多關注，只是礙於身份無人敢來打擾。
此刻切磋開始，眾人再也按耐不住，更沒有想到還能親眼目睹一場如此特殊的交戰。
“那個少年應該就是末良吧？聽說治好了三小姐的病症！”
“是啊，小小年紀竟比那些聞名在外的醫者大夫都厲害！難怪常說人不可貌相！”
“等等！不太對啊，我之前見過他，似乎並非長這個模樣……”
“什麼！？還……還真是！這怎麼可能？！”
“難道有某種易容的秘術？”
……
一時間，場邊一片譁然，眾人的注意力也從切磋本身，直接轉移到了末良的容貌變化上。
“都安靜！”
驀地，顧明月出言喝止一聲，才將場面控制住。
她原本是懶得理會這些憑空猜測，可臺上的交戰已經開始，自然不能讓雙方被打擾。
“砰，砰，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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末良和顧明毅接連出手，卻都沒有使用任何兵器，僅僅以拳腳迎擊。
他們只是很友好的切磋而已，更不存在任何私怨，何必舞刀動槍？
末良也未曾動用全力，而是時刻感受著幻化面具的情況，以及在引動殺意的情況下，會有什麼不同……
很快，他就驚喜的發現，由於自己根本無需動用體內的黑暗屬性靈力，因此負擔並不算太大。
初步推斷，只要不是什麼難解難分的持久戰，或者敵我實力相差懸殊，應該足以做到長期將幻化面具戴著。
不過，如此一來他自身的消耗也是相當龐大，可能得時常修煉，甚至煉化大量靈石才行……
就這樣，在交戰上百回合之後，末良和顧明毅終於各自分開，並十分默契地相互拱了拱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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