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旋即，她連忙開口道：“婆婆，您說末良會不會已經超越了一般的修煉天賦？”
“陰陽之體？！”
還沒等珂婆婆回答，一旁的顧明毅卻忍不住驚呼一聲，他也想到了這一點。
那正是極為罕見的二階修煉天賦，萬中無一的陰陽平衡體質，堪稱可遇而不可求的大氣運！
其擁有者無論是煉化天地靈氣，還是感悟境界的玄妙，都遠比那一階的超凡之體要強出數倍不止！
放眼全城，目前也只有一位陰陽之體，而對方已然是近幾十年來唯一的幸運兒，被譽為當今初雲城的第一天才！
“對！我猜，末良很有可能正是陰陽之體……”
顧明月當即點了點頭，這應該是目前最合理的解釋。
“是了，一定是！難怪他會擁有如此超乎尋常的實力！”
而顧明毅也像是豁然開朗一般，愈發肯定妹妹的推斷，似乎只有這樣才能解釋一切。
不知不覺中，隨著進一步接觸與瞭解末良，連他這位聚寶閣少主，都有種難以企及的無力感……
“你們錯了！”
驀地，珂婆婆卻直接否定了兩人，並頗為嚴肅道：“修煉天賦固然至關重要，但也只是在悟性與修煉速度等方面影響較大，並不意味著一定能擁有更強的實力！”
“真正的臨敵廝殺，所看中的可不僅僅只是這兩點，能夠決定勝負的因素還有很多……”
說到這裡，她不禁看了顧明毅一眼，“就如同那些死去護衛們所受的傷，如果真是刻意為之的話，對方曾經歷的戰鬥與磨難，恐怕更加難以想象！”
“我……我明白了，多謝珂婆婆指點！”
顧明毅先是一怔，隨後直接躬身行禮。
他自然聽得出來，這是在告訴自己，不要將一切差距都歸結於修煉天賦的問題上，反而忽略了末良所做的努力。
若總是用這些理由來自我安慰的話，不僅自欺欺人，同時他今後的修煉之路也會大受影響。
面對顧明毅的及時醒悟，珂婆婆也是微微點頭，“記住，一個失去了強者心境的人，將永遠無法達到自身應有的高度！”
“晚輩銘記！”
顧明毅神色肅穆，眼中露出深深的感激之色。
這是他從小到大，第一次受到珂婆婆的指點，也很少見到對方願意談論這麼多。
“那婆婆您覺得，末良他究竟是不是陰陽之體呢？”
一旁的顧明月顯然更執著於這個問題，迫切想要確定清楚。
若真是如此的話，那麼對自己的好友夏念初來說，應該算得上不錯的訊息了。
畢竟，二階修煉天賦絕對是令無數人夢寐以求，卻又可望而不可及的存在。
只要具備了這個無與倫比的前提條件，後者會受到的阻礙必然大大降低，或許真的能如願以償……
“我知道你在想什麼，但最好還是不要抱有太大希望……”
珂婆婆則直接挑明瞭她的心思，還帶著幾分無奈地搖了搖頭。
“怎麼，難道婆婆已經認定末良並非陰陽之體嗎？”
顧明月滿臉疑惑，卻完全不在意對方猜中自己所想，因為向來都是如此。
很多時候，她甚至認為，即便換做是父親，也遠遠沒有珂婆婆更瞭解自己。
“不，我的意思是，以那末良對其師妹的感情，夏家的小丫頭恐怕沒什麼機會……”
作為一個過來人，如今已是杖朝之年的珂婆婆，又豈能看不出小輩們之間的問題。
很多時候，根本不需要有任何明確的表示，從一些無意的言談舉止之中，便足以證明一切。
“啊？！您……您是說，末良和七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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