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低，飄忽來去，卻漸漸聽清：
其言一道長生路難，二道不得善終，三道生不如死，四道腸穿肚爛，五道屍骨難存，六道無人弔喪、七道……
倏然。
轟的一聲，一團火焰乍起，替命娃娃於火焰中眨眼化作灰燼。
地上立於其前的那一根短香，並未燃盡，卻不知道是什麼時候熄滅了。
陳術愣住了神。
他這才是知道。
陳姜，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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