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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社稷蒼生掛在心上,要跟群臣乃至天下士子討論國是,甚至,如今還特地來國子監要把張居正的治國理念當成祖訓一樣來學習。
關鍵是,《皇明祖訓》也沒這麼認真學習過呀,以至於要讓各個層級計程車大夫一起參與,連武臣也跟著參與。
張四維和很多文臣,其實主張威福還主上,主張皇帝做一個聖主仁君,並不是真的想皇帝認認真真治國,而是想皇帝做出在認真治國的樣子就行。
畢竟,皇帝若真的認真很了,很多時候苦的就不是百姓,而是苦的是官僚士大夫了。
但張四維現在自然也不敢說實話,只違心地道:“回陛下,以臣之見,元輔到底是元輔,所持之見堪為理政箴言!”
朱翊鈞點了點頭,也沒點評張四維說的對不對,而是看向其他人:“你們覺得呢。”
“陛下,按照元輔之見,為政當務實,士大夫當有革新除弊之志,且當博採眾長,因人非生而知之;他這樣說,明顯更重經世致用,使士大夫更重立功於世,而對立德反而要輕視許多。”
王家屏這時說了起來。
“德不是不可重,但治國第一要務當更重視能否利國利民,即能否有切實強國安民之功。”
沈一貫這時辯駁了王家屏一句,然後對朱翊鈞拱手道:
“陛下,臣認為元輔所見方是高見,且對臣可謂有醍醐灌頂之效。”
“以臣之見,輔臣就當不僅僅是隻知循成例而從六部諸司之政見的近臣,而當有所針砭,有所主張,有執政之綱,而使君父之宗廟社稷得以長治久安,如此才是真正的報君之恩。”
朱翊鈞則看向了徐階:“徐階,你呢,說說你的想法。”
徐階笑了起來:“回陛下,罪員曾經也這麼聚集飽學之士在靈濟宮講過學,但那時罪員主持講學,與陛下的目的不同。”
“說說看,伱是何目的。”
朱翊鈞道。
徐階則躬身稱是:“罪員是為踐行自己‘還用舍刑賞於公論’的理念,而希冀用這種方式讓天下士大夫都願意稱臣為賢,知道臣不以威權加於他們,甚至還會替他們進言於上,將議政之權讓於他們,讓他們能操縱朝局;”
“如此,臣即便不願意去解決天下弊病,也能得一賢字。”
“而天子即便勵精圖治,也只會覺得臣只是重空談而輕實務,循舊無主張而已,而不至於因為臣擅權而對臣不滿;”
“因為臣沒有主張,就沒有恨臣的根源。”
“臣只負責將公論主張傳於陛下知道,陛下若恨也只恨公論,恨不到臣身上。”
“罪員是為苟安,所以才借講學之名,掩飾自己苟安之心。”
“而陛下如今不同,是借講學之名,探討治國理政之道,是真的希望強國富民。”
“為陛下之師的張太師,也同樣是用心良苦,是真的把社稷蒼生放在了心上。”
“陛下將來也的確更適合用有自己主張的輔臣。”
“這樣的輔臣,不是‘還用舍刑賞於公論’,而是代陛下執政,為陛下所定之綱列出自己的章程,踐行自己的執政之理念,乃是真正有抱負之人,真正心存社稷之人才能為之的。”
“罪員不是這樣的賢臣。”
“罪員雖然明面上不擅權以和為貴,而得了一天大的賢名,但實則,早在認識到做真賢臣就難得賢名時,就放棄了。”
徐階說到這裡就苦笑起來:“何況賢與不賢也由不得臣!”
“如陛下之前所問,到底是什麼讓臣選擇了做一個大奸似忠的奸賊?明面上與天下人人為善,暗地裡卻兼民之產侵國之利。”
“根本原因不是皇權的至高無上;”
“畢竟皇權雖至高無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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