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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京裡,兌現自己昔日奪情抗上而積攢計程車林清名了。”
“何況,他們若再不被起復,他們背後的家族就真的再難東山再起了,乃至有可能真的要徹底淪落為難以再翻身的庶民階層!”
“尤其是在朝廷一直沒有清算張居正、起復他們的旨意傳出去時,他們自然也就更加著急,也就派人拿了銀子打聽,而不惜把自己家族昔日數代積攢的全部銀子拿出來打點。”
“本來士林就很敬佩他們昔日敢扞衛禮制,如今他們困於他鄉,因一直等不到赦罪恩旨起復,而拿銀子出來,我們自然不會不收。”
羊可立說了起來。
白一清則在文書記錄好後就把供狀拿了過來,道:“畫押吧!”
於是,羊可立就畫了押,然後就落淚道:“吳公,趙公,吾對不起你們,嗚嗚!”
江東之這裡沒多久也招供承認他也的確收了銀子。
而白一清也因此根據他們的招供拿到了吳中行等人的證據,且向張鯨作了彙報。
“申閣老說的沒錯,既然大家都是一條船上的人,且如今不只是江陵張家沒有退路,原來我們也不可能有退路,那就做徹底些,把該挖的都挖出來!”
“立即準備人手,只要聖旨一下,就立即去抓這些等著被起復的人。”
張鯨拿著罪證笑著說了起來。
白一清拱手稱是。
次日。
大雪初晴,琉璃世界裡,白瓦朱牆,皆輝映耀眼。
而在這世界裡的朱翊鈞,則剛從皇后的床上醒來,且盥洗更衣後,正要回乾清宮,張鯨就走了來:“皇爺,張四教已奉旨給張四維寫了信。”
朱翊鈞聽後點了點頭。
接著,張鯨又稟道:“另外,據詔獄白一清審問羊可立等逆臣後報,這次的大案還有幕後之人!”
朱翊鈞聽後站住了腳:“還有誰?”
張鯨便把罪證拿了出來:“還有吳中行、趙用賢等昔日被太師張先生貶黜流放的人!”
“他們等不及了,確切的說,是他們背後的宗族等不及了,也就出銀子勾結朝中文官乃至還有武將勳貴,想盡快讓陛下做清算太師張先生,而平反他們!”
朱翊鈞聽後立即接過罪證看了起來。
朱翊鈞不由得嗤笑了一下,心想果然朝堂鬥爭的背後都牽扯到利益和生意。
“很好,你這次立了功,竟主動挖出了藏得更深的人!”
“蔭你一侄子為尚寶司丞,讓你的族人感戴你。”
朱翊鈞且在這時對張鯨說了起來。
張鯨忙跪下叩首,抽泣道:“奴婢是早就離了家的人,也早已是宮裡的人,即便如此,皇爺也能為奴婢賜恩於族人,奴婢百死難報聖恩!”
明朝的太監不是完全沒有家人,甚至和這個時代的文臣武將都喜歡立功求蔭家族一樣,他們也很熱衷於這個,甚至更熱衷。
因為越是不可能自己有子嗣的他們,反而越是更在乎親情,畢竟人的本性就是什麼缺什麼在乎什麼,以至於宮裡內宦都是交結關係都是父子關係。
何況,在這個時代,宗族文化隆厚,人都喜歡在自己族人面前受尊敬有體面。
太監也是一樣。
如歷史上天啟年間,魏忠賢就很熱衷於為自己的侄子討封,乃至都討到了侯爵。
所以,朱翊鈞也會以這種方式示恩自己的內臣,但是他沒打算像歷史上一樣拿武職作為恩蔭,乃至恩蔭錦衣衛職。
朱翊鈞不可能再讓武職尤其是錦衣衛職再變得那麼廉價,也就恩蔭張鯨族人一個尚寶司的無權文職。
對於張鯨而言,只要是恩蔭就行,越是無權越好,畢竟他只是想看到族人靠他富貴而巴結愛戴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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