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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
朱翊鈞接著還抬起手來,指著雒於仁,然後還是把手收了回來,看上去神色微怒,且有所剋制,而問著在場諸人:“你們說像這等狂生當如何處置?!”
張四維沒有說話。
其他人也都沒有說話。
只是過了一會兒,申時行卻主動站了出來:
“陛下所言甚是,這位士子就是一狂生,有膽卻無識,雖言侵首揆但實為認知不足,陛下若置他以重典,倒成了他的聖名,惹偏激者效仿,也反讓外人信以為真,認為元輔乃真小人,使一舉監都不惜犯顏直諫。”
眾人皆看向了申時行,眸露詫異之色。
“罷了!”
朱翊鈞這時竟也真的選擇了寬宥這雒於仁,且看向他道:“別隻知道讀書,多去民間走一走,別到時候中第後還這樣,那時就真是白辜負了朕對你的寬仁。”
朱翊鈞說後就離開了國子監,往宮內走去。
而在場的人,除了張四維立即跟著朱翊鈞一起走了外,皆敬佩地看了申時行一眼。
跪在地上的雒於仁則在這時再次大拜在地,泣不成聲起來:“學生謹記聖諭教誨!”
“公怎麼知道陛下不會殺他的?”
王錫爵則在眾人隨扈離開時,問起申時行來。
申時行低聲笑道:“陛下本就是聖主仁君,怎會擅用威福之事。”
王錫爵聽後點了點頭:“但天子親政後第一件事竟是循江陵舊制,甚至要以江陵為準法,來要求將來之輔臣,而沒有放寬吏治,收天下人心的意思,恐百官不會罷休啊,畢竟官嚴民寬的做法是違拗天下人心而為。”
“伱說的沒錯,新元輔其實也不容易。”
申時行點點頭就苦笑起來。
張四維這裡則神色懊喪地回了官邸。
張四教見他一回來就沒精打采的,就親自從婢女手裡接過沏好的新茶奉到了張四維面前:“兄長何故如此悶悶不樂?”
鏗!
張四維抓住張四教奉過來的茶盞就揮手將此奮力地摔在了地上,盯著碎了一地的瓷片,腮幫緊咬。
張四教一時只得與婢女一起屏氣凝神。
接著,張四教在回過神來後,就揮手讓婢女退下,然後去門外看了看,才走了進來,沉著臉問道:“沒人在周圍,兄長,到底怎麼了?”
“本希望天子只是尊師重教,同時示威,才堅決讓潘新昌入閣;”
“但如今看來,可以越發篤定的是,他不僅僅是尊師重教,是他本身就支援江陵這麼做,乃至有意要讓江陵本人雖亡,但其精神卻不滅,還要江陵的理念被髮揚!”
張四維很失落地沉聲說了起來。
張四教聽後也頗為失望:“這無疑是最不好的結果。”
“也不知道江陵是怎麼教的,還真教的天子成了真聖人!”
“也讓當今天子對其主張奉若圭臬,乃至真的要認認真真地治國,所用的權術也真的只為著強國富民來,不是為一己私慾!”
“如讓徐階來教導清流,使清流啞口無言,不得不承認坐視江陵立言立德成功。”
張四維繼續說了起來。
“是嗎?”
張四教大驚失色,喃喃自語起來:“怎麼會這樣。”
張四維道:“翰林院即將設張居正研學館,還將入太廟。”
“什麼?!”
“設館入太廟?!”
張四教再次大驚,一時也想把自己剛才喝的那杯茶也摔出去,但也還是忍住了,畢竟這不是他自己家,只道:
“設館且不論,只這入太廟,這不是要後世之君也不能輕廢江陵之政嗎?”
張四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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