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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將死,其言也善。”
“罪員自知罪孽深重,已不能苟活於世,何況罪惡昭彰,已難以掩飾。”
“所以,罪員此時不可能撒謊,畢竟臣還是靠此讓陛下下旨免臣凌遲酷刑。”
“在罪員看來,這天下之官僚,要麼是大奸似忠,要麼是大忠似奸,鮮有完美無瑕者。”
“因為,欲做奸臣,就得掩飾自己,欲做忠臣,就得不近人情才能踐行聖人之道,前者自然看上去忠,後者自然看上去刻薄。”
“罪員無疑是前者,所以罪員再會掩飾,事實上,的確做了對不起社稷蒼生的事,犯的事比太師嚴重很多。”
“太師無疑是後者,雖做過許多不近人情的事,所謀之事卻是大利於國。”
“而太師此時的遺書裡的見解無疑是對的,陛下治政與其重德,不如重功,畢竟真正大德之人難辨,而還不如看其主張,看其欲立何功,而沒準還會是一大忠臣。”
徐階的確從未這麼坦誠過,也未這麼暢言過,一時竟越發的精神奮發起來,說的也很多。
“更懂先生的還是你徐華亭呀。”
朱翊鈞說了一句。
趙志皋這時也偃旗息鼓起來,只兩眼噴火地盯著徐階。
這時,申時行站了出來,道:“以臣愚見,對於大臣,是忠是奸,往往由不得他自己,徐階雖是奸臣,但也有忠的時候,如保證先帝順利即位之功。”
“所以,在臣看來,不如聽其志,觀其行,如太師在數中所言,無論用人還是治事,皆當實事求是,在覺得其忠時便用,在覺得其奸時便黜!用實踐去驗證一人一事。”
徐階這時言道:“陛下,申閣老明顯也是很明白的。”
朱翊鈞則看向其他人:“可還有想法的?”
一時,在場的大臣士子們皆沉默不語。
因為他們大多數是不主張以道德治國變成以事功治國的。
但現在,偏偏因為皇帝這麼主張,加上徐階拿自己做反面教材,說的有條有理,還把張四維、趙志皋兩人都懟得啞口無言,所以,他們也不敢再上去說話,且沒準反而讓皇帝還真的就此認為自己是奸臣。
而支援以事功治國的則也沒什麼可說,在原地頷首。
因為徐階把他們想說的都說了。
申時行補充的,他們則因為一時資質的原因,倒也一時難以想到。
朱翊鈞這時乾脆直接看向沈鯉:“沈鯉,你來說說。”
沈鯉出列拱手道:“回陛下,臣愚笨,如今才始知太師學問之精深,而一時實在不知該言什麼,只存繼續認真習學太師學問之心。”
朱翊鈞趁此道:“伱倒是提醒了朕。”
接著,朱翊鈞在因為久坐而站起了身,雙手攏進袖裡,看向承旨大臣朱賡:
“擬道旨意,在翰林院增設張居正研學館!”
“該同史館一樣,派專門的翰林官負責該館,就由沈鯉沈愛卿與孫繼皋孫愛卿主持該館,首先要做的整理先生文集,編纂成書,同時組織翰林官闡發其理念並提出自己的見解,若見解獨到且頗有建樹者,朕會重重獎掖其功,畢竟如此是有益於完善治國理政之道的。”
朱賡、沈鯉和孫繼皋這時皆拱手稱是。
而在場的大臣和士子們則因此大驚失色。
要知道,本朝這麼多任首輔,能由官府專門對其學問設館任官研究的,還沒有人呢。
但這些人也清楚,皇帝這是要將張居正的治國理念扶持成核心執政理念,是要新政繼續綿延下去的意思。
朱翊鈞接著又道:“另外,下詔設大明執政學堂,從明年開始,新錄之進士,需先進入該執政學堂進行學習後,才進行館選;”
“同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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