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內宅西廂,小姐香閨。
“砰!”
近日來,閨房內沉悶哀傷的氣氛,似都隨著這推門聲被打破。
拔步床上,倚坐在床邊默默垂淚的林黛玉聽到動靜後,抬起頭看向門口,微微紅腫的眼睛裡閃過一抹不滿和怪怨。
推門而入的,正是她的貼身丫鬟紫鵑。
眼見自家姑娘再度垂淚,紫鵑卻不似往日裡那樣千勸萬哄,她有些興奮的上前,語氣激動道:“姑娘,你快猜誰來了?”
林黛玉現在整日悲悲慼慼,哪有什麼心思去猜謎……剛想斥責幾句,忽見站在門口處的賈蘊,心中詫異不已。
顧不上許多,忙拿起繡帕擦了擦眼角,自己這般模樣,可不能讓“外人”瞧見。
她不明白,素來乖巧懂事的紫鵑為何連通稟一聲都沒有便帶賈蘊來了她的閨房。
此時的林黛玉身著素色白裙,頭髮隨意的挽了一個鬆鬆的髻,斜插一隻淺色簪花,不施粉黛,朱唇不點及紅,亦有桃花清素顏之美,婉轉風流的落淚模樣,倒真是有幾分病如西子的模樣。
只是林黛玉低眉垂眼的,似乎不敢與賈蘊對視。
賈蘊與林黛玉接觸過幾回,可也沒見林黛玉這般模樣。
林黛玉性格多愁善感,才思敏捷,注重靈性生活,想哭時且哭,想惱時且惱,喜怒哀樂皆無造作,且絲毫不掩飾鋒芒,如今倒是“內斂”起來。
賈蘊邁步上前,順帶打量起林黛玉的閨房,暈紅的帳幔,床的斜對面是一座玳瑁彩貝鑲嵌的梳妝檯,甚是華美無朋,絢麗奪目。
梳妝檯的兩邊的牆上分別掛著兩幅刺繡絲帛,一幅繡的是牡丹花,牡丹不愧是中國的國花,繡的嬌豔動人,另一幅繡的也是花,有荷花,蜻蜓,暫稱為《蜻蜓荷花圖》。
屋子的左邊用一個屏風隔開了,裡面有一張精美的雪梨木書桌,案靠在窗邊。
書桌的左邊有扇大大的窗戶,窗邊的臺上放者一支花瓶,正值秋天,插著一枝木芙蓉,與主人一般的纖細之美,花瓶是青花瓷,有些向家裡老式的藍色飾紋的餐具,不同的是這種藍還帶有墨色。
梳妝檯的右邊是幾個大櫥櫃,放著各式各類的書籍,倒是附和主人愛書的性子。
紫鵑見自家姑娘不好意思,便主動招呼起來,道:“姑爺,您先坐會,奴婢給您倒茶。”
說罷,紫鵑便忙活起來,而賈蘊則是尋了個位置坐了下來,主動開口道:“林姑姑,節哀順便,還是多仔細些身子。”
林黛玉輕聲應了一聲,便不欲多言。
賈蘊見狀復又說道:“今日前來,實乃是有事相告,侄兒的差事辦的差不過了,過兩日便準備回京。”
林黛玉聞言抬眸瞧了一眼賈蘊,眼神略顯幽怨。
賈蘊見林黛玉幽怨的神情,也大致知曉其意。
林黛玉與賈蘊兩人以往雖有姑侄之情,不過也只是名義上,實際上兩人勉強算的上是陌生人。
只是揚州一行,兩人忽然有了婚約,態度自然會不同以往。
賈蘊還好,對此看的開來,反觀林黛玉卻是不同,這個時代,夫君是妻子的歸宿,而林黛玉自林如海去了以後,唯一的依靠便只能是定了婚約的賈蘊。
此次林黛玉“孤身”扶柩,自然放心不下,而唯一的“依靠”卻不能陪同,這自然讓林黛玉幽怨起來,絕不是什麼對賈蘊有特殊的情感。
賈蘊曉得其中緣由,便說道:“姑姑也不必憂心,王爺那邊會派人陪同姑姑去處置林家家業一事,侄兒也會遣人在姑姑身旁聽候差遣,若是有什麼難處,吩咐一聲便是。”
林黛玉聞言心中好受了些,眼眸中的水霧復又收了回去。
賈蘊見狀亦是無奈,林黛玉回蘇州老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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