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未等到林懺的回應,陳怡憐便擱下手機抬起頭:“行了,您小兒子給您送回國了,希望您好好教育,那麼大把年紀了,別落下個教子無方的名頭。”
“簡直胡鬧。”陳老爺子被噎得語無倫次,扶住椅子扶手閉上雙目坐下。
陳怡憐笑道:“您老好好休息,都八十歲了,還是把您那錢留下來養老吧,別讓有心之人牽著鼻子走。”
林懺偏頭看了眼陳怡憐,唇角揚起一道淡淡的笑容。
“還有,阿懺的作風和我的作風不一樣,今天是他放過的方絮,但不代表這事兒我陳怡憐會翻篇。”陳怡憐冷聲警告地上的人,“賬,我一筆一筆的給記上,傷害他的人,我一個也不會放過,不管是什麼身份。”
時間不早了,陳怡憐也不多廢話,她自認為那麼多年來,給了方絮很多機會,他要家產,陳怡憐就不和他爭,他要陳老爺子的寵愛,陳怡憐也讓給他。
現如今林懺不是當年那個無權無勢,不爭不搶的少年,陳怡憐也不是當年那個放浪形骸,玩世不恭的大小姐。
陳怡憐知道,林懺不是那種做事兒比較絕的人,凡事總要留一線,況且以現在的陳家,還不能夠對他造成威脅。
他蟄伏了三年,一貫隱忍,從未看見過豪門裡的風捲雲湧,也沒有看見過豪門裡爭得頭破血流,最終反目成仇的兄弟姐妹,他是一個再簡單不過的少年,爭著他不想要但必須奪過來的。
陳怡憐的朋友曾問過她,倘若有一天,林懺在豪門權勢鬥爭裡迷失了自己,那該當如何。
她笑了,不知是笑自己朋友多慮還是笑自己百分之兩百的相信林懺。
她說:“他永遠不會,因為他愛我。”
陳怡憐俯趴在他的胸膛上,細緻的聽著他的心跳聲,他的心跳好快,搶了陳怡憐心跳的節拍,不知不覺的兩曲心跳逐漸同步合拍起來。
夜色伴隨著洶湧的海浪逐漸深沉,海鷗高亢清脆的叫聲被那一層玻璃阻隔過濾,成為了美妙的助眠曲。
林懺已經睡了,幾天的不眠不休促使他睡得很快,平穩的呼吸聲催眠著陳怡憐,她抬眼看著雙目緊閉的他,眼闊裡縈繞著一汪水汽,不久結成了晶順著眼角滑落,滴到了他的胸膛上,灼燒著他的心。
他的眉心皺了皺,似乎馬上就要醒過來。陳怡憐僵著身子沒敢動,怕驚動了他。
他還在不安著,抬手摸了摸懷裡的陳怡憐,確認過她沒離開以後,他才把手放在她的背上,舒展開眉眼再次熟睡。
她身邊的人都擔心林懺會變,只有她堅信林懺不會,許是林懺毫無保留的對她好,許是林懺無論什麼時候見到她都會心跳加速,許是林懺那不喜歡熱鬧不喜歡爭搶的性子依舊因為她捲入了豪門之爭。
陳怡憐的心跳在打著節拍,很久,她才伸手摸上他嘴角的淤青,小心翼翼,一字一句的說著“我愛你”三個字。
第二天正好是週末,陳怡憐先回學校和導師解釋了一下沒來學校的原因,隨後帶著林懺去福利院看馬西雅了。
福利院正安排和馬西雅一樣大的孩子在做手工,五六個小孩兒,各做各的沒有任何交流。
陳怡憐走過去同福利院的院長打招呼,馬西雅目光呆呆的望著她,是認出她來了,但不知道該喊什麼。
院長是一個華裔中年男人,慈眉善目的與陳怡憐用中文交流。
“macia。”陳怡憐拉著林懺的手走過去,蹲下來抱住她問,“我是誰?”
馬西雅悶著腦袋盯著手中的風車一言不發。
“她是憐憐姐姐,”院長樂呵呵的提醒她,“你忘記了嗎,上回憐憐姐姐還挨著你睡覺呢。”
馬西雅這才抬起眸子,聲音細如蚊足的重複著:“憐……憐姐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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