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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懺啞然失笑,不多時他才操著一貫嚴肅裡帶著溫意的語調,很正式的說:“你很漂亮。”
和林懺交往這麼多年了,他從來沒有對陳怡憐說過一句花言巧語,更多的只有承諾。
他舉起相機調了一下,對著陳怡憐拍了一張,她蹲在石頭邊摘著紫藍色的小野花,花環已經編了一大半,她的手很巧,編出的花環很好看。
這裡處於雨林深處,周邊只有少數的幾個人,偶爾傳來幾聲鳥鳴叫。
即將落下的太陽光從葉間撒下來,照在兩人的領域上。
陳怡憐拿著花環走了過來給他戴在頭上,滿足的笑了笑,從他手裡拿過相機,找準角度構好圖給他拍了一張。
“拍張影子。”陳怡憐看向水裡兩人淺顯的倒影,坐在他旁邊的石頭上,把相機抱在懷裡。
兩人緊緊挨在一起,兩雙腿懸在石頭邊,林懺戴著花環,被倒映在溪流中,光圈出他整個人的輪廓,在幽晃的光影之下,他比以往更溫柔了許多。
陳怡憐看著水裡的他,好一會兒,她才亮著眼眸說:“你很像小時候我爸爸給我講的故事裡的王子。”
林懺側頭望著她的臉,抬手替她捋了一下額前擋住她視線的小卷發,認真聽著她的下文。
“他講的故事裡的王子也戴著花環,很高很帥,統治著那一大片的叢林。”陳怡憐無意識的晃了兩下垂著的小腿,抬手指著對面茂密的雨林,“可我總覺得我爸說的是印第安人。”
林懺唇角浮現一抹淡淡的笑意,順著她的視線往小溪的那頭看去。
陳怡憐笑道:“其實我小時候一直相信我爸爸說的話,會相信這個世界上有公主和王子,在叢林的深處會有戴著花環的王子,因為他把一切都說的很美好,後來長大些就明白了,我爸都是哄我的。”
講著講著,她又嘆了一口氣垂下腦袋望著粼粼的溪流:“有的時候我會很想他,但他好像從來沒有來過我的夢裡,一次都沒有,可能,他和我媽媽在一塊兒。”
林懺伸手輕輕覆在她放在腿上的手上,傾身過去,動了一下唇醞釀一下,最終卻不知道該如何安慰她,他想說,你還有我。
但是這四個字太沉重了,就算他再好,也替代不了她父親的位置。
不久,他湊過去主動吻上她的眼角,須臾他輕啟薄唇,看向林間的光,光裡的細小微塵:“你說過,人走了以後,是會變成砂礫微光,陪著他生前最愛的人,所以現在我們能夠看到的微光砂礫,就是伯父。”
陳怡憐看了眼懷裡的相機,趁著這抹光亮把兩人在水中的倒影照了下來。
“林懺,其實我有時候很矯情是不是。”
他細細斟酌了兩下,接著笑了一下,回過頭看向她的臉:“是,但在我這裡,矯情只是萬千形容詞中的一個,不管是褒義還是貶義我都接受,就像是所有人都覺得你我不堪我也接受,矯情我縱的,其他的小性子小脾氣我也縱著。”
年少的陳怡憐一身的公主病,怕太陽怕風吹怕雨淋,怕蚊蟲叮咬怕柳絮落滿身等等,這些也是她和林懺熟了之後他發現的。
嚴陳安嘴上嫌著卻能夠默默的關心她,羅星洲憐姐前憐姐後的需要什麼可以立即給她,他們兩人只是弟弟。
林懺不知道自己是從什麼時候開始縱容陳怡憐放肆的,或許是那陣太大的風把柳絮吹得滿天飛差點兒迷了她的雙眼,而他把身上的校服脫下來扔在她身上;也或許是她幾次三番來兩極找他,而他覺得她美得太過分擔心她有危險。
年少的他覺得陳怡憐太不懂得分寸了,動不動就耍流氓親他,其實現在想一想,如果他再果斷一點拒絕她,那她還真可能就此放棄。
“那你能對我說一句,我好愛你嗎。”陳怡憐忽然轉頭盯著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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