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功成身退後,就選擇在此山開設書院,教導學生。這座秀美的山峰是蘇軾在密州做知州時,最喜歡遊覽的,他曾以“奇秀不減雁蕩”讚譽此山。
宋代崇文抑武,這座戰國時期的書院如今已不教授兵法,成了一個類似廟宇似的荒廢小院,院中的守護人穿著不僧不道,讓人摸不清身份。原本這座小廟也早該荒廢了,但絡繹不絕的朝覲者讓它勉強維持下去,不過,也就是勉強維持而已。
小廟已經很破敗了,草屋漏雨,正堂裡沒有雕像,只是牆壁上畫了一副孫臏像,兩側牆壁則繪製了一些戰國時代的交戰場面……但在趙興看來,這些繪畫的手法似乎是五代的產品,遠遠沒有達到戰國時代的那麼久遠。
孫臏書院的大樹底下,文官們聚成一團,一邊喝茶一邊感懷,但肯參拜孫臏像的唯有趙興、源業平與張用。鄧御夫與林積,以及膠西縣的佐官則寧肯在樹下乘涼。
賞了孫臏廟的守護者幾貫香火錢,趙興與張用走到院中,源業平還在廟裡喃喃禱告,並坐在一張草蓆上,保養自己的隨身寶刀,他似乎向這位古代兵神展示自己的佩劍,動作一板一眼的,虔誠的宛若那孫臏真的坐在他面前。
出了小廟,趙興與張用都沒有前去與文官嬉鬧的興趣,趙興帶著若有所思的神情,問了一個他長存心中的疑問:“我聽說古時候都有將門的說法,到了唐代還有人說‘將門出將,相門出相’,可見將、相是兩種培養方法……你聽說過楊文廣嗎?楊氏家族現在怎麼樣了?”
張用一拍手:“這話你問我,算是問對了。吾祖張廷翰乃開國名將,兩世為三衙管軍……嗯,也就是你說的將門吧。我家比不上曹家、石家,但也綿延數代。神宗時,我家還有太祖張昭遠為闔門使——楊家嘛,到了楊文廣這一代,也是三代將門了,可惜他們的後代棄武從文。聽說他們這一代那孩子名叫楊祖仁,三四年前入京考科舉,還來拜訪過我家。”
趙興點點頭,不經意的說:“朝廷邸報上說,楊祖仁新任杭州通判,剛好在我家擔任通判……可惜了,其祖楊無敵那般武功,後人竟然捨棄了……”
張用噗嗤一聲笑了起來:“楊無敵,這名字有趣……你是說楊業吧,他也叫楊無敵,可笑!誰給他起的這名字?”
趙興驚訝的揚起臉:“不是說他對契丹百戰百勝嗎……”
“別逗了!他跟契丹交手百餘次,每戰必敗,曾經有一次他躺在城下死屍堆裡裝死,全靠城牆上的人扔下繩索,他才免於一死。這人跟我大宋軍隊交手三十餘次,無一勝績,他平生的勝利還是投靠我大宋以後取得的,那次他斬了契丹駙馬,但接下來那場戰鬥他把自己的命送掉了,不過,他被俘不屈,不食而死,倒讓人欽佩他的氣節。朝廷為此大大表彰了他家,也算是蔭及子弟……”
明白了,原來楊家將的始祖平生打了一百仗,前九十八次全是戰敗,第九十九次勝利了,第一百次依舊戰敗,那次他將命送掉了。
這樣的人怎麼是楊無敵呢?誰說他綽號楊無敵?
“天波……我聽說他家在汴梁的府邸很氣派,叫什麼天波府,是楊業家廟改造的,有這事嗎?”趙興不死心地問。
張用納悶極了:“家廟?你這說法就不對!立家廟的習俗似乎是唐人習俗,但我皇宋設立之初並不流行。還是到了神宗陛下下詔,準功臣子弟立家廟後,才有了家廟的說法,不過,神宗陛下可不能跑到楊業活著的時候頒詔書,所以,楊氏要有家廟,一定是後來建的。
但楊業怎會在汴梁建府呢,他是在知代州任上與遼人戰死的,他不在前線打仗,跑汴梁建什麼府邸?他兒子也不在汴梁任職,弟弟在太原,孫子也不曾在京城——他家不可能在汴梁建府。
我記得楊文廣的兒子楊畋科舉出身,曾經也領軍打過一仗,是在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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