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趙興也擺出險些嘔吐地姿勢,趕緊打斷喀絲麗的話,說:“你想要什麼,我的女娘,我用一個國家做聘禮,你喜歡嗎?”
在這個世界,用一個國家做聘禮,唯有趙興有資格說出這個話,而且他說出這句話,不是虛妄的誇耀,而是事實。
趙興有能力做到這點。
喀絲麗聽到這話,抖一抖手中的官印,活潑的回答:“太好了,這就是你的憑證,什麼時候我選定了國家,就在這添上那個國家的名字,你可不要反悔?……”
陳不群地臉頓時成了苦瓜臉,他低聲嘟囔:“紅顏禍水,老師,你可不能將天下委之一位婦人——妻者,傳家事,承祭祀也,妾者豈堪承嫡之重!”
趙興敲著桌子,醉意熏熏的說:“哪那麼多話,快去通知大廳裡的人,今晚上擺喜宴,是我太尉大人納妾之宴。”
趙興牽著喀絲麗的馬進入石堡大廳的時候,酒似乎還沒有醒,他腳步有點踉蹌,動作顯得很粗魯——也就是舉止幅度過大。
大廳裡靜悄悄一片,眾人的表情都很異樣,秦觀首先跳起來,但他剛衝趙興揚手,晁補之一把揪住他,拉他坐下,宗澤在一旁嘴唇蠕動,在迴音效果非常強的大廳裡,趙興似乎聽到三個字:“兵法雲……”
喀絲麗興高采烈的跳下馬,她掃一掃大廳,發現眾人沒有上前慶賀,她有點不高興。胡人喜怒形於色,不擅於隱藏自己地感情,喀絲麗地不高興寫在臉上,晁補之眼珠一轉,用手捅了捅秦觀,秦觀俯耳過去,聽晁補之交代了幾句,敘敘起身招呼:“鼓來!”
杭州歌伎樂器一整套班子都在城堡中,要什麼樂器沒有,秦觀這個風月魁首一呼喊,無數的手鼓遞到秦觀面前,歌伎們眼巴巴地期待這名風流才子能賞識自己的手鼓,秦觀也不挑揀,隨意取過一隻手鼓敲打起來。
他敲打的是仗鼓樂的節拍——現代。這種樂曲節拍中國稱之“能樂”、“日本和樂”、越南“仗鼓樂”,而日本本國則稱之為“唐樂”,“渤海樂”。
這是唐式風韻,秦觀這名風月界魁首親自擊鼓做賓,一名杭州當紅行首上前輕敲檀板,喀絲麗扭動著腰肢上前,輕聲吟唱《漢樂府.陌上桑》:“……東方千餘騎,夫婿居上頭。何用識夫婿?白馬從驪駒;青絲繫馬尾。黃金絡馬頭;腰中鹿盧劍,可值千萬餘。”
《陌上桑》是一首漢樂府歌,它以採桑女秦羅敷的口吻誇耀自己地夫婿。
喀絲麗在這裡履行的是“妾禮”,娶妾跟娶妻不一樣,娶親莊重而肅穆,要六禮齊備,而娶妾的開始儀式是“誇夫”,妾要吟唱歌曲。告訴參加喜宴的賓客,自己為什麼甘以妾室身份侍奉夫君。
仗鼓樂敲擊出的聲音悠遠深長,趙興醉態朦朧,忍不住揮舞著摺扇跳下場,既舞且旋。口中吟誦《陌上桑》的後半段,神態狂傲而自滿,他唱道:“十五府小吏,二十朝大夫。三十侍中郎,四十專城居……”
這首詩唱的是每個男人的夢想,十五歲就能當一名公務員,二十歲就能主管一方,三十歲可以當上省部級幹部,到了四十歲,居住在高幹別墅,這叫“專城居”。而後貪汙貪到手抽筋,“二奶群”多到需用mba知識管理……
人生地榮耀莫過於此。
趙興是借這首詩表達自己志得意滿的形態,表達自己對仕途的……小富即安。剛開始在場的人不理解趙興的胡鬧,等晁補之聽到宗澤悄聲說出的那句“兵法雲……”,立刻恍然大悟,主動參與起來,要不然他不會指使秦觀出面擊鼓。
喀絲麗繞著趙興舞蹈,她隨著仗鼓樂明快的節奏。跳著佛拉明戈舞。嘴裡卻吟唱著唐時流傳下來的漢樂府:“盈盈公府步,冉冉府中趨。坐中數千人。皆言夫婿殊。”
此時,醉意朦朧地趙興旋轉的太急,身形已經不滿,帥範看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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