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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妻程阿珠從京城回來後,又去黃州省親了,故此,整個葬禮中,蘇門弟子的家眷獨缺他的妻子兒女。
一別多年,陳師道、李廌依舊沒有中進士,陳師道還是那副苦吟詩人的模樣,李廌原先是個朝氣蓬勃的年輕人,但現在也開始有點暮氣沉沉。但這兩位因為沒有中進士,故而躲過了朝廷對蘇軾及蘇門弟子地迫害,這或許是此二位的幸運,但也許是不幸。
所謂的“不幸”是因為歷史在這裡出了岔子。在原本的歷史上,蘇門四學士一一死在貶謫路上,而陳李兩位仍能倖存,是因為他們沒有出仕做官。
但現在由於趙興的庇護,四位蘇門學士在廣東度過了一段閉門讀書的日子,因此,他們現在所創造的詩文成就,遠比正常歷史還要璀璨。在趙興的支援下,他們一本書一本書地出版,著作涉及多個方面。結果,當時地讀書人把“黃張晁秦”四人,外加趙興這個異類,及李之儀、廖正一這兩位追隨的“蘇門後四學士”之二,與趙興並列合稱為“蘇門七學士”,陳師道與李廌反而默默無聞,被排除在蘇門嫡系當中。
此際,師兄弟聚首,面對師長地辭世,陳李二人有一份羞愧。曾經聚首京城的師兄弟,其他人無怨無悔追隨老師去了廣東,他們幾個留下繼續享受生活,結果,他倆現在只能仰望前幾人的風範,此情此情,只令二人後悔不迭。
重新見到陳李二人,趙興回憶往昔,自有一分哀傷,但哀傷過後,生活還要繼續,如今師兄弟聚齊了,趙興開始籌劃後事。
“老師生平為人豁達,但現在看來,也正是這份豁達害了他——老師身為蜀黨魁首,竟然被人輕易趕往南方窮荒之地。這不應該”,趙興咬牙切齒的說。
黃庭堅聽了這話,連忙豎起一根手指勸止。
他們是在弔唁大廳後面的休息室講這番話的。蘇軾的辭世已經過了頭七,遺體已經安葬,所以弔唁大廳裡沒有蘇軾靈柩,只有李公麟、張擇端替蘇軾畫的幾幅畫像掛在廳中。而此時的弔唁大廳裡,皇帝派來地弔唁太監正伺候弔唁者上香,孝子蘇邁在一旁陪伴。源業平則替蘇邁打下手。與此同時,帥範領著趙興的家丁做接待工作。
“我們需要結黨,需要結成一個更緊密的組織”,趙興毫不顧忌,不理黃庭堅的勸阻繼續說。
宋代是個喜歡結黨的朝代,據說這個結黨的習慣經過了歐陽修與范仲淹的鼓吹,故此,宋人並不以結黨為恥。
“如今老師已逝。蜀黨已經灰飛湮滅,但俗語說,朝中有人好做官,我們必須結成一個新黨”,趙興繼續說。
厚道的黃庭堅頻頻用眼色勸止。但趙興憋了一肚子地激憤,今天師兄弟到全了,他腹中的言語,如擰開的水龍頭一般傾瀉而出:“說起來。我們最有資格結黨,我們在廣東積累數年,要門人弟子有門人弟子,要地盤有地盤,要錢糧有錢糧,要軍隊有軍隊,所以我們最有資格結黨。
人都叫我‘惹不得’,我擺出一副‘惹不得’的脾氣。所以世人平常不敢招惹我。這啟發了我,在京城的時候我已經想通了,我要結黨——目前我雖離開廣州,但影響仍在,我已經叫廣東商人在京城修建廣南會館,今後廣南學子上京趕考,全由我廣南學派一力支援,免費的食宿。免費的讀書地盤。免費的護送進入考場……如此,等這些學子中舉之後。想不承認是我們同黨都難。
我就是要給他們打上黨派地烙印,這幾年我們在廣南提倡新學,我們用六七年的時間完成了完整的學術體系——這體系之完善與嚴謹,我敢說大宋無二;我們透過免費的助學,在廣南也培育了數萬讀書人,論學派人數之眾,我敢說大宋無二……
這是上天給我們的機會——當初,至聖先師只培養了七十二弟子,便被天下讚頌。我們在廣南多年,何止培養了七萬兩千個讀書人!天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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