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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們說的我真心動啊,可惜我們今年做不成事了,我帶回來海外諸藩國的朝貢使,要趕在天寧節前去揚州,送他們參加朝廷大典,等完事後回來,也該到下一年了。”
趙興聽到源業平地話,心中忽然一動,說:“倭國北方還有一個越人文化,傳說是越王勾踐亡國後,許多越人坐船出逃,竟然逃到了日本北方,建立了古越文化的國度,至今日本當地人還把那片古越人登陸的地方稱之為‘越前’、‘越中’、‘越後’三國,有這事嗎?”
源業平點頭:“確實如此,那三個國家的人,至今來標榜是古越文化的遺脈。”
趙興拍手,招呼隨行的歌伎:“是啊,我華夏文明,自古以來就在對外輻射自己的光輝,可惜,我們的文明當中,依然有極為固執地堅持守舊地成分——譬如說朝貢貿易,因為古之聖人讚賞過這種貿易方式,以為這是盛世,故此我們心中有幾位偏執的朝貢心結,明知道這種行為是不合適宜的,但依然堅持。
文明的魅力是在於創造,反覆重複石器時代創造的東西,這不是文明,這是禽獸思維,只有禽獸在堅持從父母那裡學到的東西,完全不顧時代的變遷,而人為萬物之靈……想一想,在我大宋這樣的商業文化氛圍中,依然有人搞這套僵化地東西,實在令人心痛……罷了!來,在這燈火璀璨處,且給我們唱一首《越人歌》吧。”
廣州這個地方本來就是越地,《越人歌》在廣州非常受歡迎,那名廣州頭牌歌伎應聲舞起了腰肢,唱起了《越人歌》:“今夕何夕兮?搴舟中流;今日何日兮?得與王子同舟。蒙羞被好兮,不訾詬恥。心幾煩而不絕兮,知得王子。山有木兮木有枝,心悅君兮君不知。”
越女眼波流轉。凝望著趙興反覆吟唱:“山有木兮木有枝,心悅君兮君不知……”
越女頻頻獻媚,趙興絲毫沒注意,他凝視著窗外地城市燈火,彷彿這才是一杯醇酒,令人沉醉。等他轉過身來,發現塔裡的廣州官員都在擠眉弄眼,源業平與陳不群還在用手指你捅我一下。我捅你一下,似乎在相互慫恿對方開口。
說起來,趙興現在地地位,類似於現代所稱的“鑽石男”,雖然他身邊妻妾俱全,但廖小小生前的經歷使許多伎樂心存一份奢望,期望自己能填補廖小小留下的空白。
而今,廣州最大地財主是誰——趙興自稱第二。沒人敢說第一。其中,他的妾室、胡姬喀絲麗把持了對蕃商的交往,而廖小小生前更是把持了整個廣東的玻璃製造業與印刷行業,所有的印刷行業,無論是印盤子的、印布的。只要與“印”這個字沾邊,專利權都在廖小小的掌握之中。
至於陳伊伊,那是趙興府中地神秘存在,人們都知道這位被朝廷恩賞為“夫人”的越國女子。手裡握著一個神秘的武裝力量——南洋聯盟。這個聯盟的勢力涵蓋整個南洋諸島,而朝廷都知道她的越人身份,卻只能裝糊塗,承認她宋人妻的身份……
這幾名女子,單個看,也就是一個簡單的宋朝大商人,但她們整合在一起則不簡單。
這些人都從屬於趙興。
廖小小的過世使很多伎樂心中存了僥倖地想法。因為一直以來,廖小小是負責趙興的官場宴遊事宜。一名伎樂能夠達到這個高度,周旋於官員之間,不再是官員們的玩物,反而成為高官們巴結的物件,自己本身也有一筆深厚的財產——在伎樂們看來,這或許是人生最好地結局。
與此同時,廖小小去世後,趙興府上應聲降低了官場應酬的頻率與規格。大多數伎樂們以為趙興府上出現了娛樂斷層。短時間內缺少一個宴會的主持人,難得趙興出府活動。伎樂們都想把握這個機會,成為廖小小第二。
嚴格說起來,揚州的柳京娘南下,恐怕心中也存著這個心思。
此刻,在伎樂們眼中,趙興就像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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