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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家。竟然全無察覺其中的語言陷阱。他生氣的反駁:“宋國出的《五經新義》。我遼國都已經蒐集到了,細究起來。其中的觀點與我遼國沒什麼不同。
在下以為,我遼國唯獨沒有王安石,也不會把蘇學士貶往嶺南,除此之外,你宋國有的學術,我大遼也都有相似之處,只廣東儒學……嘿嘿,有蘇學士在,有劉摯相公參謀,還有劉安世、範祖禹勘定……這些昔日賢者埋頭學問,創造出廣南‘新儒學術’,譬如司馬相公當日做《資治通鑑》,我大遼倒不便評價。
嗯,我聽說《資治通鑑》查禁了,唯獨沒想到,宋國竟然也對廣東儒學另有看法,不知蔣大人能否與我說說新意?”
王師儒說廣南新儒是那些貶謫賢者創造,隻字不提趙興。這點趙興倒不計較,他名氣不如那些貶謫高官顯赫,遠不到開宗立派創新學術的地步,自然很滿意能躲在前輩大賢地陰影下乘涼。所以他聽了不僅不解釋,反而一陣欣慰。
但他沒想到,反而是王師儒對廣南新儒一副推崇地神態,本國同胞蔣之奇則語含譏諷。
王師儒這段話是採用儒生那種吞吞吐吐,含而不露的說話方式解說地,這種說話方式在當時稱之為“文雅”,實際上,這話要用現代語言解釋,其中隱含著幾個對宋朝庭隱隱的不服與指責。
王師儒的反擊主要在幾點上,第一是指責王安石,他認為遼國沒有這樣打著改革的旗號,實際上卻利用改革作為名義排斥異己,以攫取最大權力的禍國之臣;其二,他自認遼國再不濟,也不會將一位卓有才華的人貶謫到一塊必死之地,心懷惡毒的等待該人的死訊。
最後,他點出了廣東新學背後那些前輩大臣們,隱隱指出,以蔣之奇的名望,尚沒有資格臧否那些前輩名臣的行為。
而他這番話另一層意思也是暗示蔣之奇:廣南有今日的興盛,是因為那些前輩賢能都匯聚在一地,是他們的才華造就了廣南,原本這些人的才能都是丞相之才,現在這些人合力治理廣東一地,其中所呈現的能量可想而知。因此,南京道敗於廣南之手,不是自己無能,實在是敵人過於強大。
與之相對的是,宋朝庭將這樣的治國之才貶往南方,使他們一個個橫死在嶺南荒蠻之地,這說明大宋朝依舊不值得遼國君臣正眼看待,說明大宋讀書人所秉承的儒學原則不見得正確,反而在廣南一地新興起的那種儒學有一定看頭。
王師儒處身遼國,未免沾染上遼人崇拜強者,屈服於強者的心態。廣東南路以一路之力,在一場遭遇戰中與南京道打了個平手,所以遼國人是不容貶低廣東南路的,因為廣東南路越是強悍,南京道敗的越有面子。
正是出於這種心理,王師儒竭力推崇廣東南路的學問,認為正是這些前代大賢都貶謫到了廣東南路,使得廣南的實力膨脹,並以自己的人文薈萃抗衡遼國南京道。而南京道以一路之力,對抗隱藏在廣東南路的背後的那些前任丞相、宰輔,外加一個才華橫世的蘇學士,竟然能打個平手,這說明,南京道實力並不弱,敗得也不冤。
出於自己的立場,王師儒也不願大宋君臣醒悟,所以他並不希望大宋在全國推行廣南的理政策略,所以他對廣南的誇獎含而不露,偏重點在於諷刺大宋君臣的昏聵,言語之中,只是輕輕點出蘇軾等人的身份,對蔣之奇稍加諷刺而已。
蔣之奇聽懂了,在擅長語言鬥爭的蔣之奇面前,王師儒那套學自草原的政壇鬥爭術,在蔣之奇面前是小兒科,他哈哈一笑,反擊犀利:“廣東新學認為,人也分三六九種,其中‘人上人’是創造者,他們因創造而居於人上,而其他人只是學習者,他們主管複述與記錄。還有一種被稱之為‘禍害’,‘人形病毒’。
王大人不知廣東新學的究竟,不如本官來給你講解一下……”
這是以子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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