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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還,再見到這幅畫時,禁不住悲從中來,想到他在黃州的四十五歲到五十歲地五年,想到他在惠州的五十九歲到六十二歲的三年,想到他名義上在儋州貶謫的六十三歲到六十六歲的四年!
他用顫抖的手,在畫像的旁邊留下了以下的話:“心似已灰之木,身如不繫之舟。問汝平生功業,黃州惠州儋州。”
此時新年,遼國新皇任命烏古部節度使陳家奴為南院大王,南院宣徽使、漢人行宮都部署蕭常哥隨後出使宋國,向宋國告哀,並宣告遼國新皇登基……這位使者剛剛上路,正在向順保寨趕去。
歷史稍稍有變化地是,陪同蘇軾北返地人群中,除了蘇軾在海南教導的一群弟子外,增加了一群廣東學生,還有潘大臨這位宋朝狂熱“追星族”地存在。而潘大臨出現在蘇軾身邊,也有了新身份,這位昔日酒店老闆現在頭上多了個官銜:廣南東路客司使。這官職相當於現代“省委接待辦主任”。
身處順保寨的趙興不知道潘大臨未經趙興同意便隨同蘇軾北返,他眺望南方,悠然神往的回答:“啊,值得欣慰的是:文字獄時代過去了。我老師在廣東寫的詩詞也可以刊發了。這些詩詞,當初曾在倭國高麗引起大轟動,但在中原反而不得予聞……且等我回去,定將老師的詩作刊發天下。”
王師儒理了理衣襟,作出正冠的動作——這是古人的禮節,表示自己的崇敬。
趙興馬上注意到王師儒的衣襟是左衽的,他微微皺了皺眉頭,王師儒很快發現了趙興的關注,尷尬的一笑,轉移話題說:“吾國學子每常聽蘇公大作,最佩服的還是那首‘大江去,浪淘,千古風流人物’……做出這樣的千古絕唱,數風流人物。唯坡仙而已。
我常聽說貴國大臣攻擊蘇公喜好奇淫技巧,我每每不信。但今日見了廣東官軍,果不信然。連你這個蘇門弟子都好擺弄奇技淫巧,想必坡公的造詣更加深厚。
我大遼也常傳說廣南是妖魔之地,服飾妖,行為妖,說話腔調妖,現在看來。連使用的武器也仿如妖魔臨世——剛才你們就在玩火藥吧?我原先聽說這武器是禁軍用來表演地,沒想到它威力如此駭人,有此神器後,宋軍裝神弄鬼的功夫大漲。”
王師儒說“宋軍裝神弄鬼的功夫大漲”,實際上,他隱含的意思是:宋軍保密功夫做的夠足,一直忽悠遼國人說火藥僅僅用於戲劇表演,為此保密了80餘年。沒想到它僕一亮相,就剋制了遼人引以自傲的騎兵。
趙興沒有解釋他的火器與朝廷火器的區別,他表情很謙遜,很老實地回答:“王大人客套了,本官自從領兵以來。百戰百勝,唯獨在遼國打了一個平手,說起來是本官能力不足,當不起王大人的誇獎。”
趙興這話貌似謙遜到了極致。但骨子裡也是驕傲到了極致。
王師儒嘲笑蘇軾喜歡擺弄秧馬、龍骨水車、顯影液等等“奇技淫巧”,嘲笑宋軍裝神弄鬼隱藏火器威力。趙興則“謙遜”的表示:自己自從領兵上陣以來,所向無敵,與他交手過的人不是滅國,就是被他折騰的叫苦連天,但他在黃河岸上“偶然”遭到了遼國正規軍的“國家搶劫”,“倉促”之下草草應戰……
然而,在這種難以想象的險境下。趙興卻以一支建制不完整的軍隊,外加幾名家丁家將,擋住了遼國數量超出一倍地騎兵,在整個戰鬥中,他先是展示了陣地戰手法,而後又展現了野戰、反擊戰,攻城戰。
他所謂的打個平手,是反過來打劫了遼國一個縣城。並把這一個縣城的百姓都遷往黃河入海口。
這樣的戰爭。對方認為是個平手之戰!
這話聽的王師儒直想吐,他冷汗淋漓。帶著難以置信地目光,似乎無法想象趙興的無恥,顫顫巍巍的問:“趙大人,以三千散兵遊勇,抵禦我信安軍、崇義軍、廣順軍三軍精銳,相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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