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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們’?”
王師儒被趙興的話繞地腦袋有點發悶,他疑惑的反問:“什麼意思?”
“遼國簽署的協議,宋遼雙方約定各守疆界,互不騷擾,然而我宋國每年都遇到一群‘他們’的襲擊,我聽說這在遼國稱之為‘打草谷’,剛才王大人自詡遼國遵守協議,我想知道,遼國是否有能力約束自己的臣民百姓,或者說,遼國官府是否還有行政能力,能夠管束得住自己地領地?
若遼國無此能力,我認為一個無行政能力的官府,不配與別人訂立約定,因為訂了它也無執行能力——當然,遼國如果已喪失了對臣民的管束統治能力,我不憚親自來幫遼國這個忙……王大人,您別客氣,這事一點也不麻煩,我希望王大人儘快開口——你一求我,我立馬答應。”
王師儒臉一沉,轉移話題去糾纏細節:“人常言大宋國是君子之國,你我雙方談判,約定兩國國事,難道要佇立在這風雪交加的野外嗎?”
趙興地問題王師儒沒法回答,因為搶劫是契丹人的民族傳統。契丹人都搶劫了一千年了,他們把每年南下搶劫邊境漢人的行為自詡為:漢人用鋤頭耕作,他們用刀劍耕作;漢人收穫田地裡的作物,他們收穫漢人的收穫。在現代,宣傳上認為這種行為“促進了民族大融合”,並認為這種“年度搶劫行為”代表了最廣大人民群眾的利益——這意思是說:他們的搶劫行為代表了被搶劫的人地利益。
王師儒一個遼國漢儒,在他的儒學世界觀裡,給異族效勞也是“學成文武藝,賣與帝王家”,而異族在他們的輔佐下滅亡了漢族政權,也只是“五德迴圈”的一種,是符合儒家大義的……然而。他地儒學世界觀再堅定,也無法在面對人類普通道德時,不感覺羞慚。他自認為沒有約束契丹貴族行動的能力,所以他只能轉移話題,從儒學禮節上指責趙興,以打斷和改變談判程序。
他的職責也有道理,蔣之奇雖然覺得,目睹趙興欺負遼人。也是件快樂地事情。但他不願讓遼人抓住一點把柄,便訕訕地插話:“回屋談,也是,寒夜客來,怎能讓客立於雪中,請,王大人,請入廳!”
趙興沒有插話。他勒住馬韁,居高臨下看著王師儒,王師儒很儒生地一甩袖子,氣哼哼地催動自己胯下的蒙古驢,搖搖擺擺向城內前進……可惜他胯下地蒙古驢不爭氣。走過趙興那頭雄峻公馬時,一臉討好的媚笑,趙興地戰馬重重一噴鼻,不屑地拋了拋蹄子。那頭蒙古驢蔫頭蔫腦,一步一猶豫地在王師儒的催動下,爬過趙興馬前。
幸好,面子上的損失在重新談判時稍稍得到補償。休息幾天後,重新談判時,趙興似乎得到蔣之奇提醒,不再糾纏於剛才的問題,但他問出的第一句話卻仍令王師儒驚出一身冷汗。只聽趙興劈頭問:“道宗陛下春秋已高,最近身體如何?”
王師儒淌著汗,唯唯回答:“陛下尚安。”
談判是在武清縣衙舉行的,王師儒進入縣衙前,已經得到韓資讓的提醒,注意到談判雙方身份不對稱問題,他原想找機會要求宋國跟換談判使者,但發問的一直是趙興。而趙興地品級與他相當。讓他提不出來話頭。但趙興這位使節提的問題實難應付,他喜歡提問如迅雷閃電。每一個問題都讓王師儒的心肝飽受煎熬,他真想不顧身份對等原則哀求趙興迴避,換上名義上的談判正旁邊那位一直不說話的帥範,但這樣一來,再提談判雙方身份問題,似乎不合適。
王師儒淌著汗,心裡泛起得過且過地念頭,他小心翼翼的等著趙興下一個問題,趙興下一個問題是:“女直人很兇猛吧?”
王師儒鬆了口氣,這問題好回答,他回答:“那些女直人不是人,他們是蝗蟲,走過之地燒殺搶掠,寸草不生。我們可以跟女直人繼續打下去,但我們無法承受他們那蝗蟲似的破壞——與他們交手,每一戰都花費巨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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