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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術”。
這個名詞的出現,不知不覺改變了傳統“帝王術”的內容。傳統的帝王術講究勾心鬥角,栽贓陷害,排斥異己,增加內訌以鞏固自己地權位,它是古代縱橫術的遺脈,而趙興新創立的這套“帝王術”則講究“經營”。
幸好這是宋代,宋代是個開放的時代,宋人們自信的向別人學習,努力做好自己地事情,沒有心思對不自己不瞭解的事務謾罵。故此,趙興與謝麟合辦的這所湖廣經濟大學雖然講授的知識有點駭人聽聞,但它卻在各學派地夾縫中悄悄成長,等到這個指射之地的學堂培養出一批批的能吏幹臣、百萬富翁、統兵大帥後,它的影響力已不是隨便人就可抑制住的……
這年夏,“湖廣大學”成立。與此同時,京城大雨不止,駐紮在安上門的拱聖軍第六營營房被水淹,營中水至三尺五寸。朝廷邸報在刊登這一訊息的同時,刊載了高郵軍出現大規模蝗災的情況,邸報中高郵軍彙報,說是太平盛世了,蝗蟲們感受到盛世地到來,竟然不吃草了,抱草而死。
“哈哈哈,看這份奏章,簡直像看一個玄幻小說,我猜這份奏章一定是毛滂那個馬屁精寫的”,趙興看著奏報樂不可支。他說這話時,正坐在馬車裡跟秦觀往廣州趕路:“,少遊,這人編完《西廂記》,竟然編故事成癮了。”
秦觀笑了,他搖晃著小摺扇,悠然自得的說:“離人,你不該如此指責毛滂——聖人出,則天下太平。這是‘天人感應’,是儒學的基礎理論。你已經把‘五德始終’否定了,再否定了‘天人感應’,你給儒學還剩下什麼?!”
“真儒!我留給儒學一個上古時代夫子留下的‘真儒學說’,它或許不是最好的,我們沒必要獨尊它,但它是質樸的,沒有被歪曲的”,趙興樂滋滋地回答。接著反問:“我說,老師跟幾位師兄都願意留在宜章教學,你怎麼不願意留下?我看啊,你就是一個不可救藥地風流鬼,一定是嫌宜章清苦,所以才不願留下。”
秦觀表情黯然:“說起來,幾個師兄弟間,只有你對我不加管束。我留在宜章,尤其是留在黃魯直身邊,怕每天被他罵死。”
趙興安排好宜章地事情後,動身返回廣州,此時,大多數貶官都願意留在氣候涼爽地宜章,而不願回到炎熱的廣州。唯獨秦觀不願意留下,他臨走的時候爬上了趙興的馬車。堅決要求與趙興同行。
趙興搖著頭說:“黃魯直是君子,他看你是朋友,才會勸你。至於我,我是知道每個人的才華都有差別,你的才華不在治理民政。不在審理訴訟,恰恰在於風流雅會,酬唱應答。所以我才不管你風花雪夜。”
秦觀輕輕點頭,稍後。他斜著眼睛看著趙興,不滿的反問:“如今,朝堂上充斥著蠢材與刻薄者,論文章,他們哪個比地上我,可他們依舊身處高堂,我卻要流竄嶺南。
我承認,你治理地方的本領我比不上。可難道我比不上朝堂那些大臣嘛?他們哪裡比得上我?照你這麼說,我只配做柳永,不能做一個館閣大臣,也不能做地方之守——太小看人了。”
趙興拍手笑著:“朝堂大臣確實有很多不如你,可你有氣不能向我撒呀——我知道你回廣州,是舍不下那裡的風花雪月。宜章萬事才開始建設,已經成了一個大工地,確實不適合居住與生活。所以你跟我回廣州。我並沒有抱怨啊。”
秦觀哼了一聲。搖著扇子不說話。
這幾年,在趙興的努力下。廣州的城區面積已經擴大了三至五倍,其中,光城內巨型的外貿交易會館,騎著快馬奔跑都需要半天。此外,還有面向各地商人的大型娛樂場所,凡是大宋具有的,廣東都具有,且處處領先於整個大宋。
這一切源於趙興,他是個追求享受地人,為此把廣州的娛樂設施建設的極為全面,後來名聲大了,不只不覺中,連京城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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