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興這份命令充滿了景教色彩,景教教徒正在四處宣稱“人人生兒平等,同工同酬”等等論調,趙興也借用這個論調,一本正經的表示:“不納稅者將沒有權力獲得廣東水軍的庇護,而想要躲在廣東水軍的炮艦之下,無論官紳百姓,一體納稅。”
為了不觸怒士紳,趙興最後重申:“對於士紳的田地、丁口,祖宗免稅令繼續有效,士紳的勞役也依舊不用負擔,但唯獨海貿例外,凡士紳經營海貿,就必須一個子不落地交納稅收——在海貿中,誰都沒有免稅權。”
這份新《市易法》是打著新黨的旗號宣佈的,隨著這份《市易法》,還有全國各地的協餉條例,所以趙興在他的《新市易法》中,雖然對士紳的權益有所觸動,但遭到的抵抗卻微不足道——畢竟,士紳們原本是禁止從事海貿的。
《海事新聞報》最後幾個版面刊登了幾條簡訊式軼聞訃告,其中包括僧佛印(了元)和尚病逝、舊黨大佬劉摯於連州病逝。還有一段關於黃庭堅地風花雪月。
黃庭堅貶謫以來,寄情于山水詩酒之中。創作了《安樂泉頌》,這是一篇詩化了地鑑賞酒質的評語。詩中讚美五糧液前身姚子雪麴酒“杯色增玉,白雲生谷,清而不薄,厚而不濁,甘而不噦,辛而不蟄”……
這篇文章隨著廣南地商人迅速傳播到大宋各地,最初得到訊息的杭州商人只是為本地出了這樣一個傑出官員感到自豪。而後,這份邸報幾乎與孫琮前後腳抵達揚州,揚州的官員看了這個報道,集體失語,他們首先想到的是:這位前任揚州官員的便宜實在不好佔,他白送大理人一座金鐘,結果大理因此亡了國……
嗯。滿大宋只有俺們原來的州官蔡京能占上他的便宜,其他人敢佔趙老虎的便宜嗎?似乎全大宋再也找不出第二個傻大膽。至於我們,佔了趙老虎海運船行地便宜,是不是……?
揚州人想岔了。但等到朝廷得到這份報紙的時候,他們毫無疑問大吃一驚,首先是報紙上對於世界的描述,讓他們感到深深震驚,緊接著他們體會到的是水軍的威力。原來有了水軍,世界變的如此廣闊。來錢也如此快……
至此,朝廷對趙興竭力加強水軍力量有了一點點了悟,此後,朝廷半是默許半是慫恿,支援趙興擴張自己的水軍隊伍。
不過,朝廷對這份報紙的最後一版地花邊新聞頗有點不滿。首先,按照禮制。劉摯這樣的朝廷大官一旦死了,首先要向朝廷報案,朝廷允許,才能按照朝廷許可的規格舉喪,但廣南竟然還沒有向朝廷遞交喪表。就宣佈貶官劉摯去世的訊息。另外,黃庭堅也是貶官,從這篇報道看,這人在廣州生活的還很美。小酒常喝不斷,以至於專門寫出一篇品酒詩篇來,這可不好。
“這是煽朝廷的臉”,章惇拿著那份報紙,怒氣沖天:“趙離人越來越跋扈了,他這是在試探朝廷,一名貶官在他那裡日日喝小酒,朝廷的臉面何在?你看著。下一篇肯定是蘇老坡的另一個弟子上場,最後登臺地一定是蘇老坡。”
曾布嘿嘿笑著,晃著腦袋說:“我獨詫異這份報紙是怎麼印出來的,哈哈,這該有三十多個版吧,我瞅著怕有十萬字的內容了。據說這份報紙十天一版,十幾萬字,光雕版印刷也需要上千名工匠花三五個月的功夫。怎麼趙離人就能做到十天一版。”
章惇與曾布是在政事堂裡議論的。如今新黨內部狗咬狗比較嚴重,最初地那些新黨成員。都被鬥出了朝廷。政事堂裡只剩下了曾布、蔡卞與章惇、許將。此刻蔡卞許將不在,只剩下了曾布與章惇。
章惇哼了一聲,答:“你不知道,趙離人家小妾,也就是那個汴梁城‘十絕廖小小’名下有一座印刷坊,我早聽說這座印刷坊採用的是鉛活字印刷技術,聽說杭州印書局也開始用鉛活字印刷技術。有了這種新印刷方法,只要鉛字多,一次排出十萬字的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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