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銜,所以他也有資格踏入廣西境內。在廣西官員的迎候下,他一路往貴陽走,走到半路,得到訊息的廣西官員已經坐不住了,他們動身前來迎接趙興,兩地官員相逢於道左。
廣西官員來的不是一個人,光是經略安撫使就來了三個,前任“靜江軍節度、大都督、知桂州充廣南西路兵馬鈐轄,兼本路經略、安撫使”翟安剛剛卸任,但接任他的李閎馬上因黨爭被罷免,現任的“廣南西路兵馬都鈐轄、兼本路安撫管句經略司公事、輕車都尉、賜紫金魚袋”是張田。此人也是一個熟人,他是張氏將門的後代,與張用、張誠都是親戚。
張田與趙興從未謀面,甚至兩人從未聽說過彼此的名字,但張田一上來就挑開了關係:“趙大人,在下張田,乃密州團練使張用的堂弟,慶州兵馬準備張誠的表兄,在下聽堂兄說起過趙大人的點金妙手,今後廣西還要依仗趙大人多多照顧。”
熟人好說話,趙興望向張田的目光頓時親切了很多,他哈哈笑著寒暄:“張大人說笑了,我廣南東路的人口只有七十八萬,而你廣南西路的人口是我的一倍,今後我還要靠張大人多多照顧了。”
廣西天高皇帝遠,再加上陪同的不是卸任官員就是貶官,張田毫不掩飾:“趙大人說笑了,天下鑄錢一半出在我廣南廣西。去年一年,兩路鑄錢額在三百萬貫左右。此外,天下財賦出於東南,廣南東路最高一年交納財賦總額為一千七百餘萬,這期間,兩成五的火耗是多少——不可計數也。今後我廣西要仰仗趙大人了。”
趙興躲閃其辭:“張大人見笑了,一千七百萬貫是最高額。這數額還包含市舶司的關稅、錢司、茶司、鹽司的所有財賦總和,最近這幾年市易稅年年下降,可這玩意兒是稅種中的大頭,市易稅下降一成,朝廷就減收七十萬貫,別的方面想補償都補不成。還是廣西好,人多好辦事,稅收穩定好當官呀。”
張田擺手:“趙大人說人口,廣西的人口算不上事,都是些蠻人夷人,該用上的時候一點用不上。而我們的賦稅只有廣南的三成,且常年戰事不斷,不是這個寨子和那個寨子鬧糾紛,就是一族夷人跟另一族鬧血仇,這刀兵的事,一動起來就是個無底洞,我們的錢捉襟見肘,還要靠趙大人多多支援。”
兩人兜了半天圈子,終於說到錢的事情,張田從張用那裡隱隱知道了趙興的性格,既然扯開了麵皮,他也不再客氣,便毫不掩飾的說:“趙大人錢多,這我知道,聽說惠州修路已經花了幾十萬貫,招募的百姓,光是從中原運來廣東,也是十萬貫上下……我知道廣南錢多,也知道趙大人擅於將錢左手倒右手,憑空增加出無數的錢來,咱倆是世家通好,我就不客氣了。
三百萬貫。管子曰:‘倉廩實而知禮節’。廣西窮困,可是銅礦銀礦豐富,這些礦藏採掘出來,也能使廣西百姓富裕。如今這些礦藏歸屬於趙大人管轄,我不要多,只要求你給我三百萬貫,我在廣西當地僱人,工錢給的足足的,讓他們把通向每個礦點的大路修好,便於你運出礦藏。
移民我就不要了,我這裡情況複雜,漢黎、漢苗、漢夷之間糾紛不斷,多為了土地問題,爭奪不斷。我這裡安置不了你的流民,你給我十萬廂丁,我另外再從廣西僱傭二十萬人,幫你把各條道路修通,保證你明年可以暢通無阻的運送礦石。”
趙興看了万俟詠一眼,微笑著搖搖頭:“三百萬貫,這活要我幹,錢差不多。你來幹,三百萬貫遠遠修不成路。不如這樣吧,我撥款一百萬貫,讓你幫我在當地僱傭民工,整條路的規劃由我來實施……廣西多山,道路曲折多變,如果施工不得法,別說三百萬貫,三千萬貫你也修不好路。”
趙興在這裡說話誇張了,其實真要有心貪汙,三文錢也能修好那條公路。比如兩文錢買筆墨,一文錢僱人手在紙上給你畫出一條公路來,也算是把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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