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申請,本著誰先申請誰擁有原則,就應該依法對連州廩生的權益予以保護。趙興家小妾喀絲麗提出的訟狀證據不足,因為雙方都沒有建廠子、都沒有生產出具體的東西,所以本著誰申請保護誰的原則,駁回趙家客氏的訴狀。
程正輔這個判決讓廣南百姓大跌眼鏡,那些壓趙興勝利的賭徒輸的一乾二淨。但奇怪的是他們並不怨恨趙興,也不怨恨程正輔。經過這件事,廣南百姓也知道了官府保護版權申請人的決心。即使是趙興衙門主辦這件事,搶注的又是趙興的靈感,這位經略使大人也會一板一眼的按規矩提出申訴——當然,申訴失敗後他也會懷著滿肚子怨氣,按規矩對搶注行為予以保護。
更奇怪的是,趙興在官司上吃癟,並沒有使他的威望降低,廣南百姓反而覺得這位專橫的經略使大人憨厚可愛,而趙興的守規則行為也在廣南百姓中打下了深深的烙印,自此以後,廣南的政令通暢,百姓們都知道經略使大人是個有一說一,恪守規矩的“憨厚人”
“憨厚啊!”得到訊息的劉摯感慨的對方次彭吩咐:“趙離人在連州說過什麼:立言、立身、立德。他這是在立身、立德,下面看你連州府學的了。連州搶注廩生搶奪了別人的主意,府學裡沒什麼表示,不符合教書育人的主張,但要懲處該生員,有違背了新版權法,這方寸之間,必須拿捏的恰到好處。”
“憨厚!”方次彭頻頻點著頭,答:“趙大人這是處事憨厚,可我們府學便為難了——程憲已經判了,我等……”
“讓那孩子自己交出來——”劉摯回答:“不告而取是為竊,別人不知道,但我連州府學人人都聽過趙大人的講話,若一點表示都沒有,以後別的學子怎麼教?至於程憲方面——刑法判的是刑律,可至聖先師名下還有道德教育。我們以宗法、學籍法,管理學生,程憲那裡也干涉不了。
告訴那孩子,繳出註冊的專利,上繳給連州府學——我估計趙大人也是這個意思,他不是說過,學校要有自己固定的捐助人,要有自己的校產嗎?就從這孩子開始。
由府學責令那孩子悔過,刑法既然已經認可,我們也尊重規則,依舊承認他的版權,但要要求他將這宗版權交給府學,由府學管理。至於那名生員,便以‘行為不謹’責令檢討,罰入圖書樓打掃一年!”
方次彭暈了:“高!劉大人,你真是高。就您說的這些,繞來繞去,又說承認刑律,又說懲處生員——不懂!政事堂相公的手段,方某望塵莫及……依你,學生聽不懂大人說的,但學生知道該聽誰的就行,我這就去辦!”
趙興這個“憨厚人”此刻正在廣西,他帶著五百家丁進入廣西后不久,廣西官員便出來迎接,那位官員一見面就哭窮:“趙經略,我聽說你廣東又發錢了,這還讓不讓我們活了。我廣西百姓天天都嚷嚷著讓廣西官府也學著廣東一樣發錢,可我哪來那麼多錢,我就好奇,趙大人又哪來那麼多錢?也給我廣西發點,讓廣西百姓也沾點趙大人的雨露。”
趙興笑著回答:“我今年的押錢綱已經起運了,這會也該到京城了。朝廷的賦稅我一分沒少,可沒有拿朝廷的錢肆意揮霍。劉大人說笑了。”
劉大人苦笑著說:“自今年以來,大人是逢節就發錢,連颳風下雨都要發房屋修繕費,這錢總不能無中生有吧?”
趙興哈哈大笑著,說:“我剛才不是提到押錢綱了嗎。我這裡就是來給你送錢的。今後你廣西的押錢綱,賦稅那塊不妨交給我來轉運,我給你給錢,修一條通向海邊的大路,而後在海邊修一條泊船碼頭。如此一來,你廣西的出產可以直接裝上海船運抵揚州。出產多了,賦稅不就上去了,如此,廣西不也有錢了。”
面前這位劉大人是宜州知州,他所處的州縣並不靠海,所以趙興的建議對他沒用,他搖著頭說:“趙大人休要哄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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