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妻子就是丈夫的財產,不僅可以任意打罵,還可以隨意轉賣。但這種習俗符合明清時代的法律,不符合宋代法律。廖小小聽不慣了,馬上說:“怎麼能這麼說呢?打老婆,雖然是私事,可在我家院子裡不許,既然做了,就該責罰,吩咐內知,喚過來打伍信十大板,罰俸三個月,以示警醒。”
寇憐兒生恐趙興改變主意,沒等趙興發話,連忙磕頭拜謝,堵得趙興說不出話來。等寇憐兒退下,趙興鬱悶的問喀絲麗:“你怎麼把這女的帶來了,堡裡的人手不夠嗎?”
喀絲麗笑了一下,歉意的解釋:“娘娘與支婆產後體弱,最近又分出大批役滿的僕人,許他們自立產業。堡裡的僕人不夠,我又用不慣倭女、越女,恰好這兩個人識文斷字,我就要上了,聽說官人在揚州遣散僕婦,奴也是想著,杭州一地都知道他們的身世,不如帶他們來揚州,等官人任滿,也給他們二人一個出身。”
喀絲麗一邊說,一邊用手輕撫著趙興的胸膛替他順氣,趙興被那雙小手揉的沒有脾氣,恨恨的說:“怎麼好好一個女孩,手腳勤快的一塌糊塗,卻看上伍信這團鼻涕。”
廖小小對城堡裡的人最熟悉,因為她整天閒著沒事,就喜歡在城堡裡練嗓子,她的地位又低,所以與下層僕婦很熟悉,而程阿珠不怎麼管事,陳伊伊主要透過管家指揮僕人,所以她們對下等僕人不太熟悉。這會兒,廖小小如數家珍的介紹。
“去年年底,寇憐兒與伍信的事,鬧的院子裡眾人皆知,這伍信是家中老三,在碼頭上收入雖豐,但聽說有點錢都花在喝花酒,出入瓦舍間。平常最喜歡與堡中的女侍搭訕,聽說他是個見了女侍邁不動腿的人物。寇憐兒原先在堡外負責花木,去年底,因為她飼養的花木長的好,娘娘把她叫到城堡,讓她馴養烏桃,還賞了她一套衣服。
就是這套衣服惹的禍,那日寇憐兒生辰,穿上這套新衣,在花房自戀身世,唱著小曲。這伍信撞見了,大概說了幾句哄人的話。以後兩人就滾在一起了。
年初時,支婆發現了端倪,怕惹出事來,便做主讓伍信娶了寇憐兒,還給寇憐兒一份贈嫁。不過,支婆恨伍信太猥瑣,從此不許他進院子,把他使到鴕鳥園做三等內知(管家)。
唉,沒想到寇憐兒如此死心眼,我聽說她的父母都是效用,母親還是大家閨秀,從小也是識文斷字,怎麼看上這麼一個不出息的。”
喀絲麗搖著頭,像是否定廖小小的話,她扭到趙興耳邊,細細的吹著氣,說:“愛情,就是如此不可思議。理智與愛情無關,老爺,我跟她們說這話,他們不會懂得,就你懂。”
趙興心中隱隱猜到了一點原因,但他不願破壞這一段美好,所以他含含糊糊的說:“好好,要不,我們回屋裡去,好好討論一下這段感情。”
廖小小眼波一橫,馬上摻和:“相公,我也要。”
第二天,趙興接到了朝廷的答覆,他看著朝廷的恩賞,有點哭笑不得:“這都什麼事,我才七品,伊伊卻給了個一品夫人,這麼一來,我今後豈不要向伊伊行禮?”
趙興這是玩笑話,宋朝官員妻子的品級比官員本人還要高,這種現象並不是趙興所特有的,比如範鍔,這廝家中兩位一品夫人,自己卻只做到了五品官,也沒見範鍔多麼畏妻如虎。
趙興這是抱怨,陳伊伊的品級高過阿珠,這讓家中尊卑的次序似乎亂了套,廖小小對官場這一套比較清楚,她馬上說:“相公,一定是朝廷早就知道了伊伊的身份,想著借個由頭補償。相公放心,朝廷馬上也會獎賞娘娘的,我猜是打算等官人處理好了今年墾荒的事情,朝廷的恩賞就會下來。”
“不對”,喀絲麗雖然不知道官場那一套,但她也有自己的主見,插嘴說:“是那位公主(指趙琴兒)帶來的福氣,原本這位公主要隱名埋姓一生,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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