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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我宋朝官員需要為‘夏人的’民生與家園被毀自辯嗎?我拿的又不是夏國的俸祿,做的又不是夏國的官,夏人的困苦,關我屁事?

老大人,我認為朝廷這要求至為可笑!誰出的主意讓我為夏人的苦難自辯?是宋官乎?夏官乎?他拿的是宋朝的俸祿還是夏國的俸祿?為什麼在前線激戰正酣的時候,叫我宋朝官員為敵國的民政自辯?我若出聲自辯,大宋臉面何在?

至於說到夏國草原大火,那更與我大宋官員沒有關係。今年我大宋官員歲賜都不曾入境,那片草原上何曾有我宋人踏足?誰?說出來我聽聽?

老大人,這場大火燃起之前,我早就在心裡疑惑:儒家常說‘天人感應’。可夏人毫無信義,年年侵我家園,擄我百姓、殺我官吏、佔我家園。還年年恬著臉索要我們的歲賜,若無其事的祝賀我們的天寧節、坤成節,如此無恥之人,怎麼天不罰他?我每當想起這個,常常大恨,心想:或許,天不罰,我來罰!

現在好了,如今天降怒火——好,很好!西夏人指責這是我乾的,說實話,我真希望如此,可我怎敢貪天之功呢?”

“好!好一個貪天之功!”範純粹擊節讚賞。他府中的幕僚也激動的直拍桌子。

範純粹眼珠轉了一下,揮手讓幕僚們退下,等到左右無人,範純粹壓低了嗓門又問:“若此問出乎私誼,如何?”

趙興沿著房子溜達了一圈,確認左右確實無人,便回到範純粹身邊,含含糊糊的說:“我環慶今年牧草大豐收,為了防止草賤傷農,慶州府決定由官府收購一批,儲存在府庫……”

“說重點,快說重點”,範純粹催促:“別提你的‘草’!”

“草木皆兵計劃之後,或有人說:冬幹物燥時,若西夏的草原燃起了大火,那我們府庫的草豈不更值錢了嗎。於是,就有了個‘燎原計劃’——因為此計過於殘酷,前線各城寨寨主也將其稱為‘寸草不生’計劃……反正都是關乎草的,我也就不糾正了。”

趙興從頭到尾沒承認是他乾的,他只是含糊說有這麼個計劃,前線各城堡的寨主都參與了……範純粹心知肚明,他樂呵呵的拿出西夏人的表章,指著表章上某處說:“這裡,這裡還需要解釋一下:西夏人說曾在歸德堡見過堡丁用縱火器澆花,該怎麼解釋?”

趙興臉上露出難以置信的詫異:“用縱火器澆花——西夏人連這理由都能想的出來,誰家的花朵喜歡用火烤,這是養花呢還是‘養火’?”

趙興在此也施展了相同的“省略大法”,他揪住西夏人的語病,故意含糊掉噴霧器可能噴出油、也可能噴水的差別,反咬西夏人一口。西夏人說看到歸德堡有人用縱火器澆花,可這世界上有人用火焰澆花嗎?

這樣乾的人,不是傻子就是白痴,二者必居其一!

趙興只要故意省略掉噴霧器的多種用途,於是,西夏人的指責便成了徹底的胡言亂語。

範純粹一琢磨,馬上醒悟過來,他將西夏人的表章置於地下,輕蔑的說:“不錯,朝廷的人發昏了,也不想想西夏人說的還是人話麼——縱火器是幹什麼的,當然是用來縱火的,那裡面噴出的不是猛火油就是火,用縱火器澆花,誰家的院子肯讓人用縱火器去澆花?他不要房子了?朝中大臣連這點都分辨不清,他們的腦子都是幹什麼的?”

“或許他們是能分辨清的”,趙興別有用心的煽風點火:“我與章經略這麼一退,西夏人今年可以安穩過冬了。我猜,朝中某大臣這是故意如此的,至於他是不是有西夏血統,這就難說了……嗯,我聽說西夏李姓張姓大族,原本是大宋過去的殿試落第生,是不是他們在我大宋境內還有親朋好友?

這次我又抓了張五公子,他們會不會想著幫西夏人一個忙,以便張公子嘴下留生……這我就不能肯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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