赤虎提示您:看後求收藏(第一百四十二章 宋朝的屠龍者,宋時明月,赤虎,層繁體小說),接著再看更方便。
請關閉瀏覽器的閱讀/暢讀/小說模式並且關閉廣告遮蔽過濾功能,避免出現內容無法顯示或者段落錯亂。
白,明白”,三人異口同聲的回答:“我們什麼都明白!”
“可我什麼不明白”,趙興納悶的望著這三人,還想解釋,三人又齊聲阻止他繼續表白:“我們都明白,離人兄無需多言。”
“這就明白了?”趙興不放心的追問一句。
揭樞已經岔開話題,他看著眼前這片建築群,忍不住讚歎:“離人兄的房子結實啊,這麼大的雨,新蓋的房子,泥都未乾,大雨傾盆十日,竟然沒有一片瓦掉下。”
“那是那是”,孫逋遞過來別有意味的顏色,鬼鬼祟祟的向旁人遞眼色:“這雨再大,能把趙兄的房子淹到嗎?不應該呀!”
跟古人沒法說真理!……趙興乾脆不說,吩咐倭女重新佈菜,斟上熱酒,再度暢飲起來。
揭樞等人拋開了心事,文人的脾氣上來了,揭樞舉著酒杯,羨慕的說:“離人兄,前幾日我聽說了西園雅會的訊息,天下士人都在談論這場盛會。聽說李公麟繪製、米芾作序的《西園雅集圖》都已經千金難求了。惜我當時未在現場!”
孫逋輕蔑的瞥了一眼揭樞,說:“你當時在京城也參加不了這場西園雅會,比如南伯兄,跟離人那麼近的關係,不是也沒有參加嗎?”
周邦式對自己沒參加這場聚會倒沒有怨恨,一個是集會大多數屬於舊黨官員,他不適合加入,另一個是——“說起來,當時參加的人士都是政事堂的相公與當朝名士,在場的除了離人兄是白生外,還沒有一個品級低於三品之下,名氣小於王鞏的人。在下不能加入,也是理當如此。”
揭樞並沒有被周邦式的話所打擊,他興致勃勃的舉起杯,說:“行個酒令吧,從我先來,來段‘搗練子’還是‘九張機’?”
“九張機”這名字趙興聽過,金庸在《射鵰英雄傳》中描寫瑛姑曾做過“九張機”、“十張機”。九張機者,才子之新調。恭對華筵,敢陳口號。憑戛玉之清歌,寫擲梭之春怨。章章寄恨,句句言情。
這種體制詩是宋代才子新作,一方面是當作“口號”,用於稱頌,另一方是當作“酒令”。而“搗練子”也是一種口號加酒令的詩歌體裁。
趙興皺皺眉頭,為難的說:“可我這裡沒有葉子!”
趙興說得“葉子”是一種酒令令牌。早期的酒令牌是採用“竹製籌令”。把竹籤當籌,簽上面寫有酒令的要求,比如做詩、做對,抽到的人要按照簽上的要求去做。到宋代的時候,酒籌變成了紙,當時叫葉子,紙上面畫有故事,並寫清楚要罰幾杯。
再發展到後來,就有了“葉子戲”,可以說“葉子戲”就是紙牌的起源了。再後來,葉子變成了骨牌,骨牌在清末的時候逐漸發展成了麻將。
“無妨”,揭樞喝下一口酒,大聲說:“就以這場雨為題,我先來:‘一張機。織梭光景去如飛。春雨綿綿愁無寐。嘔嘔軋軋,織成春恨,留著待郎歸’。”
揭樞唱完,孫逋毫不停留的接上:“兩張機。月明人靜雨聲稀。千絲萬縷相縈繫。織成一段,回紋錦字。將去寄呈伊。”
吃的心滿意足的周邦式馬上連上:“三張機。中心有朵耍花兒。嬌紅嫩綠春明媚。君須早折。一枝濃豔,莫待過芳菲。”
趙興那個愁啊——原來整個大宋唯有他耍不來詩詞,怎麼辦?
本章未完,點選下一頁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