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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章亂世降臨第四十五節三英聚首
得到我的許可,侍衛們哄的一下撲了上來,爭先恐後的搶著剩下的雁肉。
早先,我們出雲城剛出產花生油時,我曾親自下廚做了一頓飯,雖然高堂隆吃完以後勸戒我不可再操此賤役,自己下廚房,但我做菜的美名卻傳遍了出雲,吃過的人都誇那是人間美味。現在能有機會品嚐我的手藝,侍衛們個個顧不得形象,狼吞虎嚥的爭吃著。
樂進獨捧著雁身上最肥美的肌肉,感動的涕淚交加:“進初歸主公,寸功未立,主公卻頻頻加惠於我,今日竟賜我雁身上最美的大腿,主公獨自啃食雁骨,如此大恩,進此後唯有肝腦塗地,以報主公。”
我仔細的啃著雁脖,樂進,你傻啊,腿上的肉雖然肥美,但那是死肉,而脖子上的肉——那是活動的肉。雁脖,雖肉少,但滋味不同一般。
記得在我們家鄉,故老相傳,男女相親時要上一盤魚一盤雞,看看女方自何處下箸,就可以知道這女子的家世。一般來說,小戶人家裡長大的女子吃魚自魚肚開始,吃雞自雞腿開始;大戶人家女子吃魚自魚頭始,吃雞自胸脯始;但如果女方吃魚自魚皮下箸,吃雞自雞脖下箸,那這個女子出身非富即貴,娶這樣的女子回家需要衡量一下家世,看能否養得起。
從這個說法就可以看出脖子肉的鮮美,當然,這個秘密我不能告訴他們,就讓他們感動吧。
看到我沒吃上幾兩肉,翻來覆去啃著骨頭,樂進厲尉幾乎是噙著熱淚吃完了雁腿,連禁軍也深受感動,他們開始有序的排隊上前,斯文地的撕下一塊肉來放入嘴中,細細咀嚼。唉,誰說人性本惡,若善於教導,盜賊也可成為君子。
隨後的日子裡,禁軍們待我們恭敬了許多,幾乎是由著我們一步一挪的磨蹭到虎牢關。
虎牢關,這就是虎牢關?虎牢關,這就是當年戰鼓咚咚響、屍骨堆如山的雄關險隘。
虎牢關得名於周穆王時期,這位傳說中曾騎了八匹駿馬見過西王母的風liu天子,曾在圃田獵了只活老虎,很有點環保意識的周穆王就把老虎圈在了虎牢關這個地方,於是,後來這個地方就有了虎牢的名字。在幾千年歷史中,雖然虎牢關的名字曾變作武牢關、汜水關、成皋關等,但還是虎牢這個名字更響亮一些,更能得到大家的認同。
現在,在我面前,一片連綿的土山陡然在這兒斷出一個缺口,一條灰白的土路蜿蜒到山的深處,但我卻看不到想象中巍峨的城牆,看到的只是並不高大的土山對峙而出,在對峙的兩山間,一個不足四米高的矮門樓豎立在那裡——這個矮小的關隘竟然是土牆組成的!而那座土山海拔只有200多米,山頂還平平坦坦。
據說,後世人考古,發掘到了黃土掩埋下那曾支撐起“高大”關牆的夯土層,一層約有四指厚,密佈在兩邊的土山邊緣。春秋時的夯土層都有圓圓的印痕。到漢代,技術先進了,夯土改用大鐵滾子壓,也就沒有了夯窩印,只偶爾會發現一個馬蹄印跡。
宋代,司馬光當年站在低矮的虎牢關下,胸中潮汐著古往今來的歷史,他作詩說:“天險限西東,難名造化功。路邀三晉會,勢壓兩河雄。除雪沾枯草,警飆卷斷蓬。徒觀爭戰處,今古索然空。”
可如今我走近處虎牢關,這個歷史上無數人爭奪的雄關險隘,在見慣了高樓大廈,見慣了現代城樓的我眼中,也索然成空了。事實上,我們後來所見到的磚石結構的巍峨關隘,大都是明代修建的,以明代的生產力,來推測一天只吃兩頓飯的漢代所建的關牆,相差的太遠了。
一瞬間,我明白了這個道理,那曾經的金戈鐵馬,那曾經的喧囂和吶喊,漸漸離我遠去……
唉,虎牢關,相見真不如不見。
不過,虎牢關雖然矮小,但它北臨黃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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