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陛下。”有人在殿外拜倒道。
“何事?”朱棣語氣不再似方才那般飽含情感,多了幾分冷漠。
“太子妃娘娘……病了……太醫院,請了許多御醫去診視。”
朱棣聽罷,臉色一沉。
徐皇后也不由道:“好端端的,怎麼病了?陛下,會不會前兩日,因為陛下和張卿……”
朱棣道:“進來說話。”
宦官躡手躡腳地進來,又拜下:“回皇后娘娘的話,聽說是……張都督去了東宮,太子妃娘娘動了怒,說……說……”
朱棣道:“無妨,你細細說。”
“說張都督總是做危險的事,教她擔心,張家就他這麼一個兒子,當初太子妃娘娘的父親,便亡于靖難,姐弟二人相依為命,可張都督卻四處得罪人,惹來天下人的怨憤,又總是將自己置之危險的境地……還說張都督胡鬧倒也罷了,偏生還慫恿陛下,陛下若有個什麼好歹來……張都督便真真是不忠不孝了……”
朱棣聽罷,一時唏噓,竟說不出話來。
去江西,是朱棣的主意。
這是不能責怪到張安世身上的。
張安世護駕有功,至於惹得天下人的怨憤,那也是因為張安世效忠皇帝,失志不渝。還有歷經了危險,要說這個,那也是朱棣帶的頭。
所以理論上,無論如何,這也怪不到張安世的頭上。
可太子妃是他的兒媳婦,當然不能怪他這個皇帝公爹,因為擔心,而遷怒於張安世,卻也情有可原。
這換做任何女人,怕都要如此。
朱棣老臉一紅,抬頭道:“御醫診視過了嗎?”
“已經診視了。”
“如何?”
“是說肝火盛,再加上積憂成疾,需好好將養。”
朱棣嘆息道:“她一個女人,也不容易啊。”
徐皇后道:“她的感受,臣妾再清楚不過了,當初陛下出兵塞外,臣妾在北平王府,也是日夜擔心,此後陛下靖難,九死一生,那自不必言了。”
宦官便又道:“因此,太子妃娘娘還責罰了張都督,讓他跪了一日思過,滴水未進呢。”
朱棣唏噓:“這也不能怪張安世,他是忠孝難兩全,夾在中間,也是難為啊。”
徐皇后蹙眉起來:“臣妾倒也聽說外間對張卿怨憤者,數之不盡。此次在江西,有人竟敢對陛下動手,陛下尚且如此,何況是張卿了。”
朱棣道:“還是你與太子妃想的周全,朕竟沒有想到這一點。”
徐皇后道:“他乃太子和太子妃的至親,更是朱瞻基的舅舅,這天下這麼多的臣子,有本事的人,難道只缺張卿一人嗎?陛下怎好什麼危險和得罪人的事,都教他去做?”
朱棣聽著,心裡也翻江倒海,於是眼睛闔起來,似乎也在思索。
“現在離不開他。”沒多久,朱棣便勐地張目,斬釘截鐵地道:“如今在最關鍵的時刻,離了他還真不成。天下確實有才能的人不少,可有幾人有他這樣的擔當?人人都曉得這是出力不討好的事,誰做的來?”
“再者說了,這新政,還真非這小子不可,朕也不是沒有想到這個,只是……說起來,天下既懂經濟之道,又能竭力推行新政,且還能執掌錦衣衛者,又有幾人?”
頓了頓,朱棣繼續道:“最緊要的是,這小子他是真敢幹,聰明的人,朕見的多了,可許多人只將聰明擱在明哲保身頭上,每日琢磨的,乃是所謂處事之學,這等聰明,要之何用?張卿可是敢拼命的。”
徐氏聽罷,不由惋惜。
朱棣卻又道:“可太子妃的擔心也有其道理,朕思來想去,倒是想起了一事。”
“何事?”
“朕看啊,此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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