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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這興奮的心情,一當他回到那小院內,就徹底地消失無蹤。
今日他的屋內,依舊是有人在等候。不過卻不是端木寒,而是一位他在水寒峰頂處見過的一位老人,以及足足四名他看不出修為深淺的佩劍中年。
這五人似乎是才到不久,正尋著張金鳳問話。看到嶽羽到來,方才止住。而嶽羽心中雖是有些奇怪,這次來的怎麼不是端木寒,而是這群陌生人。不過卻也心知,對方此來的目的,無非就是為他寫的那些劍法心得。
然而一問之後,嶽羽卻是在一次的出乎意料。這老者之所以來此,卻還是如昨日的端木寒一般,是來問廣陵絕劍的訣竅。
“你就是帶著這劍譜,在外面轉了一整天?”
那老人拿著嶽羽遞過來的小本子看了看,先是激動地雙手發顫。可到最後,卻又突然怒意勃發。“你可知此物但有洩露,將會是何等樣的後果!”
就在說話的同時,他冷冷瞪了嶽羽一眼,直到看見嶽羽眼中的錯愕之色。方才想起,這事委實不能算是這少年的錯。最後只能無奈地揮了揮手。
“算了!此事怪不得你。寒兒那孩子,真是本末倒置,腦筋糊塗。不親自守著你把劍譜寫完也就罷了,便連我們這邊,怎麼也忘了知會一聲!”
“——只是此後,這三式廣陵絕劍,羽兒你還是莫要再將之著述於文字的為好。以後若欲離開廣陵山,也需向宗門報備——”
那老者匆匆交代了一番,就帶著劍譜急急離去。只留下嶽羽一人,在小院內滿露錯愕之色。
他想不通,端木寒到底是出了什麼事情。難道說,她從昨日半夜起,就沒回過水寒峰?可是,這又怎麼可能?
這一刻,嶽羽心裡實在有著太多的好奇。而隱隱的,他更有些擔憂。
——若是端木寒昨日真與人動了手,那麼她身上的干係,怕也是不小罷?
之後連續兩天,嶽羽的大半時間,都用在了經朔閣內那些有關靈陣術和秘法符文上。他以前很是眼熱的丹藥和制器之類,反倒是動都未曾動過。有時候他也會試演一番,對這些符文和靈陣知識進行驗證。
——不過這基本都是放在返回之後的閒暇之時。其實若非是心知那經朔閣裡值守的修士,也需要時間修煉做自己的功課。他倒是恨不得一天十二個時辰,都呆在這經朔閣內。
他這幾天也有意去打探關於端木寒的訊息,可在這廣陵宗內,所識之人卻實在不多。相熟一點的,也就唯有沈如新和那姓尚的修士。可對這前者,他心裡多多少少有芥蒂。至於後者,卻是連續四天都未曾露面了,這幾天他也遍尋不得,似乎是連這院內的大小事務,也都已是委託下面的人打理。
而這尚姓修士的失蹤,也令他對端木寒更為擔憂。隱隱間,此事倒是確證了他之前的猜測。
祭師大典的前三日,嶽羽沒有再去經朔閣。倒不是那裡的書看完,而是按例要沐浴焚香,節食三日,以表孝心。
嶽羽這邊倒也罷了,他的修為雖還未到辟穀階段。不過一週兩週不吃東西,也沒什麼大不了。張金鳳卻是餓的頭暈眼花,加上剛巧又是大病初癒,若非嶽羽不時以針灸調理。等到這祭師大典過去,必定是元氣大傷。
而就在第三日的清晨,他一直遍尋不得的尚姓修士,卻自己找上門。而剛一走入小院時,就是一聲苦笑。
“嶽師弟,這一次我可是著實被你牽連苦了——”
嶽羽此刻已經打聽出這老年修士名叫尚彥,在這廣陵宗內頗有些根基。若非如此,亦不會以外門築基期弟子的身份,領下這裡五年十年才忙上一次的閒差。
他心知以這尚彥的本事,哪裡是那麼容易就被自己牽連到?不過這時嶽羽也沒打算拆穿,只是微一挑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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