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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城小山的臉色陰沉,接受調查,上軍事法庭,這些東西甚至連線索都算不上,法庭會承認,那些被立高之助功勳矇蔽的軍官們,還有那些還在賞識他的高官們,會咆哮著將這些所謂證據撕成碎片。
“立高少將,不要激動,不要激動,”土肥原的語氣平靜而嚴厲:“你幹過這一行,知道這行的規則,我們就是生活在懷疑中,沒有人能例外。”
立高之助似乎還是難以釋懷,沉默半響後,帶著三分憤怒三分委屈四分淒涼的說道:“十多年來,我在滿洲支那蘇俄為帝國效勞,不敢說有多少功勳,但自問是盡心盡力,我不敢奢望什麼,可自認為應該得了信任,可我沒想到…。”
說到最後,立高之助的眼眶微微泛紅,土肥原也嘆口氣,走到立高之助身後,輕輕拍拍他的肩頭以示安慰,土肥原雖然沒有與青城小山仔細談過,可也仔細研究過他的卷宗,從這份卷宗看,西村和青城小山的懷疑不是沒有道理,華北派遣軍的歷次洩密,裡面都有派遣軍高層被滲透的影子,酒館血案和電臺案,特別是前者,在邏輯上無法解釋清楚,也正是這個案件讓青城小山相信並堅定對立高之助的懷疑。
土肥原也認為這個酒館血案有重大問題,但也僅僅是問題,無法用這個案子來定立高之助的罪,立高之助可以很輕易解釋,比如酒館本就是支那人收集情報的據點,那天可能被人發現蛛絲馬跡,所以才狗急跳牆。
“立高君,你在情報工作上有過卓越貢獻,你對這份卷宗的判斷有什麼樣的判斷?”土肥原問道。
立高之助有些木然的答道:“對不起,土肥原君,我腦子很亂,不知道該怎樣判斷。”
這幾乎又是一個讓土肥原和青城小山無法指責的完美答案,任何人驟聞自己居然被秘密調查了五年,都不好受,腦子要還清楚的話,那肯定有問題。
青城小山心中再度感到失落,這個立高之助太滑了,不但滑還渾身是刺,稍不留意便要被扎出血。
室內陷入沉默中,土肥原感到談不下去了,青城小山不知該如何下手,立高之助心裡暗自冷笑,他心裡很篤定,土肥原不可能以這些東西來指控自己,別說上軍事法庭了,就是拿到軍部關東軍司令部去,都無法擺上桌面。
立高之助現在擺出全面防禦,這是他目前最好的方式,他很清楚,只要自己這裡不出現破綻,土肥原就沒有任何辦法。
這種沉默讓青城小山感到有些窒息,他的呼吸漸漸沉重,土肥原責備的看了他一眼,青城小山有些忿忿然的深呼吸兩次,才算將情緒穩定下來。
“立高君,您先回去吧,把這個拿回去,仔細想想,問題出現在哪裡。”土肥原指指茶几上的卷宗,讓立高之助帶走。
立高之助楞了下,隨即明白,這是土肥原發起的又一次進攻,如果自己拿回去了,那麼下次談話就要圍繞這個卷宗,讓自己來查證或解脫自己,而土肥原便能在這個過程中尋找自己的破綻。
“沒那個必要,而且這也不符合皇軍規定,閣下,如果我有罪,請定我的罪,如果沒有,請燒掉這個東西,算是為我恢復名譽,如果您…,還是懷疑,請您繼續調查。”
立高之助不卑不亢,神情卻堅決,說完之後便衝土肥原微微施禮轉身的就離開了。
青城小山無可奈何的看著立高之助就這樣離開了,他的神情非常沮喪,可又毫無辦法,他不能責備莊樹,也不能責備土肥原,實際上這兩個高階將領已經非常給他面子了,他提供的東西根本無法證實對立高之助的指控。
“青年人,”土肥原的情緒卻沒有絲毫波動:“不用失望,情報工作本身就是個侷限姓很大的工作,獲得情報只是一個方面,而且是很小的一個方面。”
青城小山還是不甘心:“閣下,我想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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