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蛋!混蛋!”一個士兵瘋狂的衝向騎士,揮動手裡的刺刀,騎士卻不為所動,只是將馬輕輕往後一帶,便躲開了刺刀。從側面飛馳過來一匹馬,馬上騎士一聲喲呵,手中馬鞭揮下,馬鞭輕快的在士兵臉上留下一道鞭痕,士兵被鞭子帶著在地上轉了幾圈。
等士兵剛剛站穩,另一匹馬又衝過來,士兵又在地上轉了兩圈,接下來,騎士們就象北平街頭的小孩在鬥駱駝似的,士兵剛要站穩,便有人過來抽一鞭,剛要停下,又有人過來抽一鞭,十幾個人過去後,士兵癱倒在地上,刺刀也不知道扔到那去了。
一個身披黑色斗篷的騎士催動戰馬緩緩走過來,馬蹄一步一步的走到士兵身前,然後一腳踏上去,士兵發出一聲尖厲的慘叫,騎士沒有絲毫動容的走過去了,走過去後,騎士撥轉馬頭,又從士兵身上走過,士兵再度發出一聲悽慘的叫聲。
“混蛋!八格牙魯!”剩下的唯一一個傷兵端起槍跌跌撞撞的衝過來,沒等他衝幾步,刀光一閃,士兵慘叫著倒下,草本和寺本清楚的看到,一條胳膊飛上半空,士兵慘叫著在地上翻滾。
草本不敢再看,他縮回頭,躺在岩石下,他已經無力咒罵了,森下早已經沒有看了,坐在山凹中,頭埋在雙臂之間,肩膀在恐懼中抖動。
“很殘忍,是嗎?”草本抬頭看卻是個鬍子拉雜的老兵,這個老兵是個軍曹,名叫近藤,據他說他入伍已經七年了,三次負傷,參加過很多會戰,包括最早的淞滬會戰。
近藤沒有抬頭只是不斷擦著手中的刺刀,他是他們之中彈藥最多的,有兩發子彈和一枚手榴彈,寺本曾經想將他的手榴彈收過來,可被他堅決拒絕了。
“我們比他們更殘忍,”近藤似乎在開導草本森下,又似乎是在自言自語:“你們要記住,不要落在中國人手中,如果實在逃不掉,就乾脆給自己一刀,或者拉響最後一顆手榴彈。”
“你胡說什麼!”寺本拿出軍官的派頭訓斥道。
“我是在胡說嗎?”近藤抬頭看了眼寺本,草本看到他的目光,心中忍不住打個寒戰,那是個充滿絕望的目光,兇狠的目光,就像絕望的野獸。
寺本居然沒有再反駁,而是默默的坐在一邊,他也參加過很多會戰和對敵後抗曰根據地的掃蕩,很多比山那邊更殘忍的事,他都看到過。他現在明白近藤為什麼堅決不肯把手榴彈交給他,那是他留給自己的,為了逃避中國人的報復而留下的。
“我們不可能活著回到曰本了,我打了七年仗,殺過無數支那人,”近藤的聲音很空洞,就像這山,光禿禿的:“身邊也有無數戰友倒下,所以我從沒想過自己能活著回到曰本。”
草本一愣,過了一會才明白過來,無論他們是不是走回滿洲國,回不去,他們只能象山下的三個曰本人那樣,被人殺死,扔在山道上,成為野狗口中的食物;要是回到滿洲,他們也會被編入新的師團,再次投入戰鬥。
“我們幹嘛要打這場戰爭?”草本喃喃的自言自語,他無助的望著天空悠悠飄蕩的白雲,白雲掛在藍色的天空上,一團一團的,有的如賓士的駿馬,有的如高飛的雄鷹,有的象安靜的綿羊,有一群羊羔正圍繞在它身邊,他似乎回到了家鄉,在森林密佈的山間砍柴,在小溪裡撈魚,生活是那樣安靜平和。
誰也沒有回答草本的問題,寺本也沉默不語,大家就這樣呆呆的坐在那,默默的想著各自的心事,讓時間悄悄流過,兩聲槍聲將他們驚醒過來。寺本再次爬上去,過了一會溜下來。
“他們走了。”
可誰也沒動,也沒有人問那三個士兵的情況,天色漸漸黑下來,近藤突然說道:“我已經三十多了,你們還年青,如果,如果,碰到gc軍,你們就投降吧,別管什麼帝國了,那不過是騙鬼的謊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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