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響聲,知了在林間一聲一聲的鳴叫。
“雪冰,政治部是你和擴大哥掌握,有些事情你和擴大哥商議辦,多尊重他的意見。”莊繼華昨天沒與鄧文儀仔細聊,今天打算與他聊聊,安排下以後的工作。
“明白。”鄧文儀明白莊繼華的意思,這是讓他不要爭權,欺負曾擴情這個老實人。
“貴州經過前段時間的整頓,情況已經變得好轉,政治部的工作主要是發動群眾,組織工會和農會,狠抓糧食管制,貴州糧食自產不足,每年都要從外地調,但也有糧食大戶,也有走私。”莊繼華搜尋著說。
自從辣手處置了獨山銅仁保安團和鄉紳後,貴州的鄉紳老實多了,再也不敢明顯對抗,不過暗地裡的小動作不斷,貴州的匪患經過前段時間的剿滅後,也大為減少,大股土匪基本消滅,剩下的小股土匪紛紛外逃,社會秩序明顯好轉。
“社會改革還要繼續,”莊繼華按照思路繼續說道:“貴州人窮,當兵吃糧是一個出路,不過隨著貴州開發的深入,工廠需要大批勞動力,這解決了農村部分剩餘勞動力出路,雪冰,你記住,只要有工作,老百姓就有飯吃,社會就是穩定的,提高就業率是我們的主要目的。”
鄧文儀邊聽邊想,他感到莊繼華這是在警告自己,不要在貴州實行藍衣社那套法西斯主義,貴州的改革和建設要按照他的思想來。
“我明白,我對社會改革不是很熟悉,擴大哥在四川幹過,有經驗,我會向他多請教的。”鄧文儀完全沒有了當年的威風,說實話,單獨面對莊繼華,他心裡還是有些揣揣不安,當年莊繼華剛回國時曾對他在廣州清黨時大開殺戒大為不滿,根本不給他留面子。可現在卻出面把他從泥潭裡拉出來,不知道他打的什麼主意,因此姿態放得很低。
莊繼華停下腳步轉身看著他,鄧文儀心中有些納悶,不知道自己那句話說錯了,莊繼華心中微微嘆氣:“雪冰,當年安定剛來時,我也與他開誠佈公談過一次,今天我們也開誠佈公。你來貴州,我有兩個擔心,一方面擔心你還是按法西斯那套幹,藍衣社實際已經證明那套行不通,我對貴州的社會改革有全面規劃,擔心你攪局。”
“這點你放心,”鄧文儀立刻答道,他苦笑著說:“康澤都改弦更張了,我還堅持什麼。我僥倖逃過一劫,還有什麼奢望。”
“雪冰,你的這個樣子正是我的第二個擔心,”莊繼華正色道:“我擔心你就此沉淪,你看安定,當初的安定遭遇比你如何,可他沒有沉淪,該幹什麼照樣幹,沒有喪失黃埔時的鬥志,再說在田。黃埔同學中,跌宕起伏的不少,有些人就此沉淪,有些人卻重新振作,我希望你能振作起來,如果只圖安穩,那才真辜負了我一番苦心。”
鄧文儀大為感動,他和莊繼華在黃埔就磕磕絆絆,可現在卻為自己費盡苦心,他的眼眶紅了,聲音有些哽咽:“文革,…。”
“好好幹吧,”莊繼華輕輕拍下他的肩頭:“心裡別有陰影,拿出你在武漢整肅官場的氣勢,大刀闊斧的幹。”
“你放心,我都聽你的。”
莊繼華心中略微有些安慰,希望他能聽進去。倆人下到江邊,看著清澈的江水,莊繼華童心大起,脫下馬靴,光著腳在江裡戲水。
“可惜了,沒帶泳褲,真想下水游下。”莊繼華大聲說。
“算了吧,這裡水急,不安全,要游泳,前邊的溫泉比這要好多了。”鄧文儀笑道:“都快四十的人,堂堂上將,你這個樣子要被校長、鄧主任看到,又要受訓斥了。”
莊繼華彎腰捧起水,洗了把臉,清涼的河水,渾身十萬個毛孔都張開了,舒坦。
“這人呀,不能太拘謹,”莊繼華笑著說:“老話說,落了行跡,我更欣賞那種不拘形跡,天地寬大,任我翱翔,有什麼舍不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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