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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有人回答,所有人都沉默著,白臉幹部臉漲得通紅,憤怒的衝過來攔在梅悠蘭身前:“我不管你是誰,這裡是根據地,不是你們國民黨的天下。”
“你說錯了,我不是國民黨員,只是新聞記者,”梅悠蘭沒有絲毫畏懼,毫不客氣反駁道:“我要報道的是事實,不是你說的什麼就是什麼。”
“你,…。”白臉幹部差點就暴跳如雷,要不是對方是周en來副主席介紹來太行山的,要不是她不是黨內人士,早不客氣了,他重重的哼了聲,語氣中充滿警告:“我不管你是那人,不管你來自那裡,有什麼背景,這裡是gcd的天下,容不得你來興風作浪。”
“興風作浪的恐怕不是我,”梅悠蘭冷笑下:“記者不興風作浪,只報道客觀事實,只報道風浪,是對是錯由讀者判斷。”
“你,你,…,放肆!太放肆了!”白臉幹部有些詞窮,指著梅悠蘭的手指有些發抖。
見衝突加劇,紀登科連忙過來勸阻,將白臉幹部拉到一邊:“這姑奶奶可不比其他,脾氣大,我聽老周說說,是個可以拿著手槍衝鬼子衝鋒的主,是匹烈馬。”
“梅記者,這裡沒有國民黨員,都是gcd員,”從囚犯叢中傳出來個沉穩的聲音,梅悠蘭抬眼望過去,那人帶著副眼鏡,鬍子拉碴,臉上有些汙濁,雙臂反捆,盤腿坐在地上,見梅悠蘭看過來,那人又接著說:“這是我們黨內的事,與國民黨無關,與統一戰線也無關。”
梅悠蘭注意的看著他,感到有些面熟,想了想,試探著問:“我們好像在那見過,你是?”
“你忘了,當年在涪陵,你採訪過我,我是那的工作隊隊長。”那人平靜的說。
梅悠蘭想了想:“哦,你是,你是,池金明,西南開發隊涪陵工作隊隊長,減租減息時,我採訪過你。”
池金明露出絲淡淡的微笑,笑容中包含著無盡的苦澀,抗戰開始後,他在上海與組織取得聯絡,組織讓他繼續留下,於是他便一直留在渝城,可沒多久,楚明突然離開去了武漢,然後就再也沒回來,不久他得到組織通知,停止一切活動,進入蟄伏期,三九年,組織再次通知他,撤出西南開發隊。
楚明的消失,他便有所警覺,感到自己可能暴露了,於是銷燬了所有有可能暴露身份的東西,可離開西南開發隊後,他才知道,原來他們早就在西南開發隊的監控下,沒有動他們,只是為了放長線釣大魚,得到這個訊息後,他心中暗暗震驚。
組織上將他們調回延安,在延安他們受到嚴格的審查,他們這幾年的活動一一向組織彙報,他的麻煩在於,當年介紹他入黨的介紹人已經犧牲,預備黨員的身份無法核實,雖然組織最終承認了他的身份,但在檔案裡,卻留下筆尾巴。
從抗曰軍政大學畢業後,他便要求到了太行山,沒有進入部隊,而是分到地方上,繼續從事地方工作,可這次整風運動一開始,他便成了目標,組織上要求他講清在燕京、渝城期間的活動,而這些實際在延安時便完完整整的向組織報告了,可沒想到這次又翻出來了,可他的困難是根本說不清。
梅悠蘭現在完全想起來了,池金明是工作隊比較得力的幹部,她採訪過他,可不知道為什麼,莊繼華看過她的文章後,便把池金明的名字劃去,用工作隊長代替,當時她沒有細想,現在想來,那時候,莊繼華就已經知道池金明是gcd了。
“你真的是gcd?”梅悠蘭的目光變得複雜起來。
池金明的目光登時敏銳起來,他周圍的幾個囚犯也立刻意識到其中的問題,白臉幹部的目光變得得意了。
“你怎麼知道他是gcd?”旁邊有個囚犯問道。
“當初我想採訪他,可被大哥勸阻了,說不宜宣傳。”梅悠蘭很老實:“看來大哥當初便知道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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