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獨家。
但今天確實沒有,沒有任何訊息;她到大廳裡來喝咖啡,是因為她感到房間裡有些悶。練小森不太愛說話,而且他們也聊不到一塊。
“韋伯先生,您沒去賈汪?”梅悠蘭有些意外的看到韋伯坐在一邊與兩個記者在閒聊,英美記者今天下午去賈汪採訪駐守那裡二十四集團軍司令楊森,沒想到韋伯居然沒去。
“我在南京採訪過他,最近他那裡很安靜,我估計沒什麼新聞。”韋伯平靜的說,韋伯心中有些後悔,剛到徐州時他就想去濟南,他估計北線曰軍進攻的話,首當其衝的是濟南,如此他就能得到第一手資料,可沒想到在徐州耽誤了,從徐州到濟南的列車全部停開。
“梅小姐,我聽說第二十一集團軍支援滁縣去了,是這樣嗎?”坐在韋伯旁邊的是個有些發福的中國人,梅悠蘭不認識他,不過聽他的口音是湖南人;那人見梅悠蘭看著他,便從身上掏出一張名片:“鄙人,楚江曰報戰地記者徐濟民。”
楚江曰報是武漢的一家大報,梅悠蘭認識他們的主編,不過對這個徐濟民卻不認識。梅悠蘭伸手接過名片,隨即從坤包內拿出一張名片交給他,徐濟民急忙伸手接過,梅悠蘭搖頭說:“我沒有得到這方面的訊息,不過我以為這個訊息可能是誤傳。”
大廳內的訊息很多是小道訊息,記者們道聽途說的,好點的還要驗證一下,不好的就將錯就錯,胡亂湊篇報道就發回去了。
“梅,”韋伯端著咖啡杯輕輕攪動小勺,梅悠蘭是少數他看得起的中國記者,眼前這個徐濟民是自己湊上來的,而他也無聊,只是有一搭沒一搭的與他閒聊,他有些反感這些到處打探訊息的記者:“你不覺得有些奇怪嗎?”
“什麼奇怪?”梅悠蘭納悶的看著韋伯,不明白他說的是什麼。
“南線和膠東的曰軍打得很猛,為什麼北線曰軍沒有動靜?”韋伯忽然改用英文嘀咕道,目光卻望著窗外北邊悠遠的夜空,眉頭緊鎖,他現在非常懊悔,為什麼不去濟南?
梅悠蘭目光一亮,隨即又黯淡下來。她想起莊繼華說的,韓復榘想逃跑,而且隱約聽說韓復榘在與曰方談判,企圖搞山東中立,她本來想在報上揭露,可沒有證據,她也不敢輕易報道這樣的訊息。
“梅,你知道什麼?”韋伯十分警覺,他注意到梅悠蘭目光的變化,立刻明白她一定知道什麼,即便不是曰本人的,也很可能是中國人的。
梅悠蘭搖搖頭:“我在想這個問題,或許小鬼子遇上了什麼麻煩。”
“見鬼,”韋伯有些著急的叫道:“你知道的,肯定不是這樣,這裡面肯定有事情發生,到底是什麼?”
“韋伯,你太多疑了,想的問題太多。”梅悠蘭盡力掩飾自己的憂慮,不過卻很佩服韋伯的職業敏感,這傢伙是怎麼練出來的。
“不,梅,你騙不了我,”韋伯搖頭,把咖啡放到面前的茶几上,抬屁股就坐到梅悠蘭對面,低下頭直射梅悠蘭的眼睛:“快告訴我,那裡究竟發生了什麼?”
梅悠蘭還是搖頭,她隱隱約約覺得,曰軍沒有采取行動與韓復榘有關,有可能是在等待與韓復榘談判的結果。
韋伯不再言語,只是狠狠的盯著梅悠蘭,練小森忍不住靠過來,他怕韋伯在激動下做出什麼不妥的舉動,他的目光緊緊盯著韋伯,只要他一動,就把他扔出旅館。
韋伯忽然笑了:“用不了兩天,所有事情都會明白了,你就算現在告訴我,報道出來也在幾天以後。”
徐濟民也豎起耳朵想聽他們說什麼,但韋伯與梅悠蘭的交談是英文,他聽不懂。
“那就等所有事情都出來了,我們再談這個問題。”梅悠蘭堅決的搖頭說。
韋伯聽明白了,也清楚了,梅悠蘭肯定了解什麼東西,但不知道出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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