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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什麼意思,便笑呵呵的說:“我們實行的三明煮義,每個公民有言論自由,不因言治罪,主和主戰只不過是見解問題,哪朝哪代,只要有戰爭,就有戰和之爭,這很正常,說實話,現在對主和的攻擊人群中,有些是目光狹窄,有些是別有用心。”
莊繼華說到這裡停頓一下,汪精衛和陶希聖等人的臉上露出興奮,陳璧君一拍巴掌高興的說:“文革真是見識卓絕,我看就是這樣,抗戰,抗戰,打得山河破碎,黎民塗炭,最後得利的卻是gcd,這種為他人作嫁裳的傻事,居然還有人幹。”
“文革這話說得太對了,別有用心,gcd就是這樣,舉著抗戰的大旗,卻讓我們gmd在前面與曰本人硬拼,他們卻躲在背後悄悄發展勢力,看看這才幾年,八路就發展到數十萬,新四軍發展到七八萬,再過幾年還得了,文革,你在江蘇山東對gcd迎頭痛擊,真是大快人心。”曾仲鳴就差手舞足蹈,作為汪精衛的秘書,他深知莊繼華對汪精衛計劃的重要姓,現在看來莊繼華這位主戰將領也不排斥主和,說明他完全有可能加入到和平事業中。
“抗戰到底,”汪精衛眼中透著喜悅:“我問馮玉祥,這個底在那,他的回答居然是打到曰本人無條件投降就是底,這豈不是荒唐,中曰之間的差距明顯,如果說曰本人感到癢了,我們就已經痛切骨裡,現實已經證明這點我們連連失地,難民數百萬,災難深重如此,居然還不思改弦易轍,這是我難以理解,也痛徹心肺。”
汪精衛站起來走了兩步,心情沉重:“和談與抗戰其實不矛盾,我知道主張和談要揹負巨大的責任,可我入地獄誰入地獄呢?文革,你今天有這個態度讓我很是欣慰。”
莊繼華沉默片刻,然後抬起頭迎著汪精衛的目光平靜的說:“汪先生,我說和談無罪,並不是我贊成和談,我依然主戰。”
隨著他的話,客廳裡頓時陷入一遍寂靜,空氣幾乎停滯,汪精衛呆呆的看著他,陳璧君象頭受傷的猛虎,露出嗜血的獠牙,血紅的眼珠狠狠的瞪著他。
“我始終認為和談的條件是委員長的廬山談話,這是我們的底線,只有在這個條件下達成的協議才能帶來和平,而最終的和平則必須是歸還東三省在內的所有中國領土,如此才能得到最後的,真正的和平。”
莊繼華侃侃而談,他扭頭望著汪精衛:“汪先生,我是從前線歸來的,對曰軍的情況是最清楚的,說句不客氣的話,無條件投降不是不可能辦到。您恐怕不知道,曰本人已經快要撐不住了,第二次津浦路戰役後期,我們抓獲了一千多名曰軍戰俘,他們的年齡從十七八歲到三十多歲都有,最長的參軍時間不過一年多一點。這說明什麼,這說明曰本有經驗的老兵傷亡已經趕不上補充,人力資源即將耗盡。”
“其次,曰本的經濟已經陷入嚴重困境。明面上看,曰本的工業強過我們數倍,但曰本有個致命弱點,本土資源匱乏,所以他必須展開繁忙的國際貿易,。去年底美國宣佈,國際結算以美元和黃金為結算單位,僅此一條就能把曰本的外匯儲備榨乾,戰爭需要鋼鐵,鍊鋼需要鐵礦石,沒有外匯,曰本拿什麼去買鐵礦石。汽車坦克、軍艦飛機,是很強大,可要開動他們就必須要有石油,可沒有外匯,曰本人拿什麼去買石油。相反我們就不一樣了,除了石油橡膠外,我們什麼都有,所以比較而言我們對國際的要求更低,經濟上的壓力更小。我們的壓力主要來自因戰亂產生的難民,但這些問題是可以解決的。”
“曰本人政斧現在已經感到騎虎難下,本應該壯士斷腕,斷然捨棄盧溝橋事變以來的戰果,但島國的狹隘姓讓他們目光短淺,捨不得既得利益,不過他們對我國的策略也轉變了,改由單純的武力征服,變成武力征服和政治誘降相結合,而政治誘降就是打和平牌。”
“汪先生,您希望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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