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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底。
“難,”莊繼華站起來,很是沮喪:“讀才者都有個爛習慣,從不培養二把手,因為二把手會威脅他的地位。劉湘如此,馮玉祥如此,校長也如此。我真不知道選誰了。”
“恐怕斯大林也這樣。”宮繡畫突然冒出這樣一句,莊繼華楞了下不知道她為何提及這個,半響沒等到下一句,扭頭看看她,卻發現她的臉上露出一絲嘲弄。
莊繼華苦笑下,他不知道如何化解宮繡畫心上那道傷痕,兩人陷入沉默,良久宮繡畫才幽幽嘆口氣:“想不出來就別想了,你殫精竭慮,恐怕你那位校長也同樣在摩拳擦掌等待劉湘的死訊,在四川省主席的位置上安上他的人,你想得再多也沒用。”
“如果我們提不出人選,那就只有接受校長的人選。”莊繼華坐在椅子上,有些苦惱,腦袋有些發脹。
宮繡畫走到他身後,細嫩的手指輕輕壓在他的太陽穴,小心的按摩起頭部:“你不是沒人選嗎,就算勉強提出個人選,他們群起反對,到時反而尷尬,不如等他們出牌,我們再設法把我們的人推上去。”
莊繼華心中一東,他越想越覺得這是個好主意,劉湘一死,留下的省主席位置必然是各方勢力的焦點,過早投入爭奪自己就暴露得越快,倒不如先讓他們爭去,自己站在岸邊看,視情況決定。
“好主意,就照你說的辦,給在田發電,若劉湘死了,關於省主席的事情不要表態,就說請川內群雄自己決定,我們支援。另外,關於太子,要盡力調解他與川內實力派的矛盾,四川開發公司不能拆,這是底線。”
“好。”宮繡畫答應下來,手上的動作卻沒停,還把莊繼華的腦袋往後搬了下,靠在兩個柔軟的中間,兩側隱隱的揉動,連曰的緊張漸漸鬆弛,一陣陣睏意襲來。
徐祖貽當了一夜指揮官,敵情沒有多少變化,只是湯恩伯和龐炳勳又來了兩份求援電報,鄧錫侯來電報告,谷壽夫的攻擊更加猛烈。各條戰線的調整都在緊張的進行,到目前為止還沒出現大的問題。
雖然如此,但他和龔楚都沒離開作戰室,這個習慣是莊繼華傳出來的,徐州戰役緊張時,莊繼華曾在作戰室內待了整整十天沒出門。
“燕謀兄,您怎麼看莊司令這個人?”清晨,龔楚和徐祖貽在後院的小花園裡散步時,龔楚輕聲問。
王家是莊子裡的大姓,祠堂佔地比較大,前院祭奠祖宗,後院是栽滿松柏,彷彿一個小的孔廟,清晨時出沒在松柏間,一股松葉的清香縈繞在身邊,讓人舒心氣爽。
“莊司令,委員長的高足,才華橫溢,軍政雙優,是個難得的帥才。”徐祖貽淡淡的說。
樹林裡很是安靜,冬季鳥蟲絕跡,沒有春夏時的那種熱鬧,龔楚貪婪的吸了口氣,彷彿要把那股清香全吸進肚子裡,將肺腑間那股鬱結全洗滌乾淨。
“我是從gcd那邊過來的,”龔楚語氣有些落寂:“無論在粵軍還是在中央軍,從來沒有那個長官像莊司令這樣會放手使用我們,我們是指我們這些從gcd那邊過來的人,包括我,包括楊遇春。”
龔楚說到這裡站住腳步,徐祖貽也停下來,龔楚看著徐祖貽鄭重的說:“這些天,我在司令部,我知道莊司令壓力很大,戰局發展不順,他心裡憋著口氣,出不來,有些衝動的地方,我們應該體諒。”
徐祖貽明白龔楚什麼意思了,他笑了笑:“聽說,gcd那邊每個部隊都有政委,負責思想工作,龔處長在那邊該不是干政委的吧。”
“在那邊乾的工作挺雜,什麼都幹過,編輯記者,政委,軍事主官,大革命時期還做過農運。”龔楚苦笑下,他聽出徐祖貽話裡的揶揄,他沒打算反唇相譏:“這段時間我觀察過莊司令,他這人還是比較公平的,少有派系之分,你看他身邊,有黃浦系,義勇軍,川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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