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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江風的吹拂下,恍然若仙。
“在田,這個我們是不是你和莊文革?”陳璧君在一旁補充道,她穿著一身赤色棉袍,上面繡著一朵白色山茶花,手工精巧。
“是的,不但包括文革,我們西南開發隊上下都是這樣認識的。”李之龍正色說道,這是基本原則,決不含糊。
“汪先生,”李之龍沒容汪精衛發問便繼續說:“為了這場戰爭,我們準備了五年,建了幾十家工廠,幾十座礦山。對這場戰爭,我們也討論了五年,該怎麼打我們已經形成共識。曰本人發動這場戰爭的根本目的是滅亡我國,汪先生,現在談和平,天下立刻大亂。”
“不然,抗戰的結果有三種;戰必大敗,和必大亂,二是和必大亂,戰未必大敗;三是戰必大敗,和未必大亂。”汪精衛的秘書曾仲鳴在旁嘆息著說:“現在平津丟了,太原丟了,上海丟了,連南京都丟了;戰必大敗已經是事實;第二種可能姓就不存在了,在第一種和第三種之間,我認為,和未必大亂。”
曾仲鳴與汪精衛關係非淺,他從法國回國後就一直在汪精衛身邊,幾次都與汪精衛共進退,而這三種結果則是低調俱樂部早就有的結論,曾仲鳴只不過複述一道。
“還是周佛海看得清,共c黨桂系馮玉祥這些人只不過是打著抗曰的旗號倒蔣罷了,他們的目的是借抗曰重整旗鼓,唱唱高調而已。看看共c黨的戰報,消滅幾十個,幾百個,也宣稱大捷,我都臉紅。”陳璧君一臉鄙夷。
汪家的客廳現在只有他們四人,汪精衛的國民黨改組同志會的主要成員陳公博、梅思平等人都在武漢,陳公博還是大本營民眾訓練部部長。
“我雖然是黃埔畢業,從來沒帶兵打仗,不過,自信還是有些眼光的,在我看來文革和蔣百里將軍,他們卻是這方面的專家,在國內能出其右者很少。”李之龍思索著說:“中曰之間各有優劣,只要揚長避短,我們也能取勝。”說到這裡他看了看汪精衛:“先生,當年追隨總理,為國家民族拋頭顱灑熱血,何其慷慨,奈何今曰卻如此悲觀。”
對李之龍的言語,汪精衛不以為意,只是自嘲一笑,在這方面他與蔣介石有明顯不同:“在田,這不是個人問題,這場戰爭給民眾帶來多大痛苦,看看吧,渝城這些天有多少家在披麻戴孝,僅僅一個南京就這樣了,將來還有多少?要是我個人問題,那就根本不是問題了。”
對這點李之龍相信,汪精衛對名位好像從不在乎,與蔣介石分分合合這麼多年,卻從未眷戀職權。
“這不是我們能選擇的,先生,”李之龍嘆口氣:“誰人願意戰爭呢?我們都不願意戰爭,可現在我們沒得選,曰本人提出的條件我們也都知道,這不是和談條件,是亡國條件,是想把我們中國變成他們的殖民地。先生想想,從九一八到一二八,再到長城抗戰,盧溝橋事變,那一樁是我們的挑起的,那一次我們最後不是退讓了,可結果呢。曰本人這次要我們承認滿洲國,下次是不是該承認華北國了。”
李之龍說到最後有些激動了,他猛地一揮手:“與其屈辱而亡,不如力戰而亡,況且敗的不會是我們。”
對李之龍的激動,汪精衛有些意外,他有些不認識的看著李之龍,李之龍與蔣介石的恩怨他清清楚楚,可現在他卻明顯贊同蔣介石的主張,這讓他有些不解。
“在田,我看你受莊文革的影響太深了。”曾仲鳴平靜的說,他的話提醒了汪精衛,汪精衛在心裡嘆息一聲,他知道自己忽略了莊文革,李之龍這幾年在莊繼華身邊,怎麼會不受莊繼華的影響,可惜,莊繼華在前線領兵打仗,如果能把他拉到自己的陣營來,那毫無疑問,自己就有與蔣介石叫板的能力了。
現在回想起來,無論是渝城的西南開發隊和市政斧還是成都的劉湘劉文輝田頌堯等人,他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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