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個會都不參加。”
“這就是他的問題,不夠堅決,”蔣介石輕聲說:“他講交情重義氣,對政治黨派卻很淡漠,交朋友只看人,不論黨派;對他認定的敵人,他敢下也能下狠手,比如當初的熊克武,還有暗殺廖政委的粵軍,可對他認為不是敵人的人,他就不行了,優柔寡斷,瞻前顧後,比如共c黨。就說離職吧,他在給我的信上說不願向巫山他們開槍,也不願向我開槍,所以只有走。就是這個毛病限制了他的才能發揮。”
蔣介石說著露出了笑容,莊文革回來了,這是這段時間裡聽到的最好訊息。
蔣介石忙著到處找人的時候,他找的人卻正悠閒的在上海調查科辦公室裡喝酒,陪著他喝酒的就是老部下王小山、調查科的特派員和科長副科長們。
莊繼華當場被捕,然後立刻塞進汽車,外面等待的伍子牛傻眼了,醒悟過來,立刻上前阻攔,認為抓的不是鄧演達,不能直接交給他們,應該交給巡捕房,但洋探長一句話,反對無效,莊繼華被拉出租界進了上海調查科的審訊室。
在審訊室裡莊繼華清醒過來了,心中有些後悔,怎麼沒跟鄧演達一起跑呢,燒什麼檔案嘛,既然裡面有叛徒,那些檔案對國民政斧來說就不是什麼秘密,燒不燒都為所謂,只要把名單拿走不就行了。
後悔歸後悔,可現在必須面對了,莊繼華開始開動腦筋想辦法擺脫目前的困境了。
很快就有人進來了坐在對面的桌子後,莊繼華看看這個審訊室,不像傳說中得那種血跡斑斑的審訊室,看來他們是要先禮後兵了。
一番例行詢問後,為首的三十來歲戴眼鏡的中年人看看問:“你在行動委員會負責作什麼?”
“錯了,我不是這個委員會的人。”莊繼華答道,鄧演達組織的是國民黨臨時行動委員會,不過這個名字是對外的,對內卻是以第三黨自稱。
“抵賴對你可沒好處,你知道這時什麼地方嗎?”眼鏡笑笑說。
“哦,願聞其詳,這是什麼地方?警備司令部?”莊繼華也笑了笑,然後反問道。
“警備司令部算什麼,我們這裡是中央黨部上海調查科,”眼鏡閃著陰光,冷冷的說:“我們現在對你客氣,不代表待會也對你客氣,很多比你更硬的人最後都開口了。”
“上海調查科?看來是個新組織,”莊繼華回憶著,以前沒有這個組織,看來是清黨後成立的:“誰是你們老闆?你又是誰?”
“張特派員,和他廢話什麼,幾鞭子他就什麼都招了。”眼鏡旁邊穿深藍色西裝的看來是扮演紅臉的。
“別,我可受不了那些老虎凳,辣椒水什麼的,”莊繼華笑笑說:“跟你們說實話吧,你們又不信,只好和你們套套交情了。”
這會他大致估計到他們的老闆是誰了,眼鏡也笑笑說:“這個交情可不好套,對黨內的異己分子,委員長早有決定,誰也保不了你。”
藍色西裝很是不解,他不明白特派員為何這樣和顏悅色的與這個犯人談這些,他不知道眼鏡心中正犯難呢,對共c黨可以任意下手,但這第三黨成員不能這樣,這些人都是黃埔畢業的,在黨內軍內有大把的同學好友,亂動了他們,要是被這些同學好友知道了,將來怎麼死的恐怕都不知道,更重要的是誰都不知道蔣介石會怎麼處理他的這些“迷途”的學生。蔣介石曾經下過命令,凡是共c黨中的黃埔學生只要肯認錯就既往不咎,連共c黨的都可以不咎,何況這些人了。
“那可不一定。”莊繼華的語氣很有把握,可心裡也拿不準管用不管用:“我可認識不少大人物。”
眼鏡沉默一陣後問:“你是黃埔幾期的?”
莊繼華輕輕的說:“一期。”
眼鏡眼光死死的盯著他,想從他的臉上看出他是不是在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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