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蔣抗曰的主張,嚴重堅持認為應該改弦易轍了。
“文革有個判斷,”嚴重終於還是回到試圖說服鄧演達的道路上來了:“他認為,中曰之間的全面戰爭最快可能在三年之內爆發。”
鄧演達悚然一驚,忍不住低低驚呼:“三年!不可能吧!”
“不是不可能,是很可能,”嚴重隨後又把莊繼華的分析一一詳述:“…,我認為他的分析是有道理的,三年之內爆發戰爭的危險姓很大,擇生,三年內,我們能徹底打倒蔣介石嗎?能把蔣介石離開後的局面控制住嗎?各個地方派系會服從新的中央嗎?”
“當然…”
鄧演達的話音剛落,嚴重毅然決然的打斷他:“不會,擇生,你錯了,地方派系與中央的矛盾是天然的,不可逆轉的,中央要削藩,要控制財政,要控制人事,就必然與地方發生衝突,他們才不會管中央由誰主持,是蔣介石他們就反蔣,是你鄧擇生,他們就反鄧。
可是中央要不控制那些,中央就沒錢養軍,沒錢抗曰,沒錢搞建設。所以擇生,三年時間是絕對不夠的。”
鄧演達啞然了,嚴重繼續說:“莊文革在渝城實施的這些改革,在劉湘他們身上就花了大量精力,每走一步都是利益博弈,誰也不肯平白放棄手中權益,其中的艱難非切身體會不知。”
鄧演達細細的思索著,良久才搖頭說:“三年?不會,決對不會,劬園,莊文革恐怕太悲觀了。根據我得到的訊息,曰本新內閣上臺後,有感於中國國內此起彼伏的反曰浪潮,絕對修改對華方針,以外交代替軍事對抗,廣田甚至提出將曰本軍隊撤回長城以外,關內只留下警察為此非武裝區的治安。”
嚴重意外的看著他,猛然間他想明白了:“你們,你們不會與曰本有聯絡吧?”
“我們沒有,陳濟棠有,他已經派陳友仁去曰本活動了,希望曰本能提供軍火。”鄧演達沒有否認,但他也沒完全吐實,不過嚴重也猜到了,提供軍火,那些軍火是那麼容易拿的。
“我真沒想到,”嚴重痛苦的說:“你們居然會如此不擇手段,全國都在反曰,你們居然去與曰本做交易,你們….,真是太讓我失望了。”
鄧演達臉色微紅,他分辯道:“劬園,我們沒有與曰本人做交易,與曰本人做交易的是陳濟棠,當然我們沒有制止,這只是個策略問題,等推翻蔣介石之後,我們再慢慢算賬。”
“狡辯!”嚴重暴喝道,他的臉漲得通紅,手指著鄧演達,哆嗦著,眼中充滿失望:“打著抗曰的旗號,私底下卻與曰本人做交易,這哪裡是抗曰,這是打著抗曰的旗號反蔣。擇生,你必須改弦更張,要麼立刻停止這種做法,要麼我黨即刻退出這次事變,否則…,我就退出,我…我和你,割袍絕交。”
退出、割袍絕交,鄧演達再度震驚了,他好像不認識嚴重似的,看著他激動的神態,鄧演達第一次感到是不是真的應該調整了。
不錯,第三黨沒有直接與曰本人交往,但對陳濟棠的行動卻是知道的。他的行為在第三黨內部也引起激烈爭論,陳銘樞和黃琪翔就明確反對,他和李濟深難以取捨,季方章伯鈞一個在北方一個在南洋不知道詳情,陳友仁和譚平山卻表示贊成,認為這是權宜之計,推翻蔣介石才是第一等的大事,一切行動都要圍繞這個大事來辦。
“劬園,你冷靜點!”鄧演達大聲制止嚴重的失態,他抓住他的肩頭,直視他的雙眼:“我們交往二十年了,我是什麼人難道你不清楚!我鄧演達是賣國的人嗎?”
連串質問讓嚴重平靜下來,鄧演達接著說:“轉變策略需要一個過程,需要說服全黨同志,我一個人說了不算,劬園,你要給我時間,讓我仔細考慮。”
嚴重平靜下來,鄧演達肯定不是賣國之人,你就算把他剁成肉醬,他也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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