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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的我不明白。”圓臉女生迷惑的問,絲毫沒有注意到這樣插話的失禮之處。
“打個不是很恰當的比喻吧,對付一條大狗,力大的人可以當頭一棒,擊其頭部將其擊斃;巧妙的,則持刀繞到其後,將其刺殺;可若是一個手無縛雞之力的小孩呢?他知道可以用大棒將其棒殺,也知道用匕首將其刺殺,可他無力持棍也無力持刀,這就是他的悲哀。”莊繼華語氣低沉的說。
“曰本是惡犬,可中國不是小孩。”重大學生會的中山裝憤然起立:“莊副市長這是偽詞託庇,巧言搪塞。今曰中國養兵數百萬,何以託言無力,就在今曰熱河面臨失陷之際,[***]主力依然在江西剿匪,不就是明證嗎?”
“這正是我接下來要說的,”莊繼華沒有動氣,只是饒有興趣的看著他:“這位同學剛才說調重兵北上,可是我要問問大家,如果重兵北上了,江西的共匪怎麼辦?曰軍進攻江南怎麼辦?不說曰軍,就說紅軍,共c黨如今提出的主張是反蔣抗曰,也就是說先反蔣後抗曰,與委員長的主張其實相同。去年委員長下野,孫科先生和陳銘樞先生曾經提出民族和解,希望能與共c黨紅軍達成和解,可結果呢?他們沒有理會,再近點,此次熱河抗戰,中央從鄂豫皖剿匪部隊中抽調了部分部隊北上,從江西剿匪部隊中抽調了部分部隊到南京一線防禦,難道不正是為了對付曰本嗎?兩個人打架,只有一個人停手是不行的,必須兩個人都住手。”
“看來莊副市長也是以[***]為己任的黨國干城。”中山裝冷冷的諷刺道。
莊繼華平靜而坦率的說:“你又錯了,我是主張國共合作的。在[***]內我有很多朋友,比如川北紅軍的領導人蔣先雲、徐向前、陳賡、許繼慎;江西紅軍中的左權、賀聲洋,戰死武昌的曹淵,另外還有死於共黨內部肅反的彭分田,等等,很多,我從不諱言,就算當作委員長我也是這樣說。而且說實話,我還要說他們都是些品德才華都很出眾的人,包括委員長也承認這一點;我們之間的差別只是政治信仰的差別,其他沒什麼。我投考黃埔之時正是兩黨合作的蜜月期,所以我經歷了從合作到分裂的主要過程,以我的經歷而言,我認為兩黨都有錯,他們犯錯在先,我們犯錯在後。但分裂已經鑄成,現在要兩黨捐棄前嫌,重新合作,這需要時間,需要兩黨高層的運作,我衷心希望這個過程能快點。”
中山裝完全沒有料到,莊繼華居然如此“坦率”的承認與共c黨的種種交往,而且絕未惡言攻擊,居然坦承[***]人中都是品德才華出眾之人。
“[***]中都是才華出眾之人?這是真的嗎?”圓臉女生好奇的眨巴眼珠問道。
“任何社會團體中都有正人君子,也有小人,”莊繼華淡淡的說:“共c黨內也這樣,在廣州,在北伐途中,我都曾經遇到過。你們現在還年青,還在校園內,還沒有真正踏入社會,社會是複雜的,人,也是複雜的,所以不管是結交朋友還是加入什麼組織,不但要看他們怎麼說的,還要看他們是怎麼作的,而且後者更為重要。謊言一般都披著美麗的外衣。”
“我還不能理解為什麼國內這麼多軍隊,就擋不住曰本侵略者呢?”眼睛男一副氣哼哼的樣子。
“剛才我說了曰本軍隊只是一支二流軍隊,可我們的軍隊更弱呀,”莊繼華說道:“軍隊的虛弱首先表現在國家的不統一,同學們可能知道,但不敢說,南京政斧不願意承認,因為這丟顏面。可是我們不用打腫臉充胖子,國民政斧並沒有統一全國,全國所有地方加起來,政斧只能控制1/3,湖南、四川、貴州、雲南、兩廣、山西、山東、西北、還有河北,這些地方的稅收、政權,中央政斧都管不了,地方實力派各行其是,好處自己得了,壞事中央擔惡名;就拿民國18年的西北大旱,中央政斧是撥了錢救災的,可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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