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衛兵大聲喝斥:“反動派!”
“文革,現在不是開玩笑的時候。”杜聿明勸道。
“哪有什麼,伸頭是一刀,縮頭也是一刀;既然逃不了,那索姓自在點。”莊繼華毫不在意,隨後又打趣道:“嗯,看來還是坐牢好,有過坐牢經驗的人懂規矩快。”
杜聿明也不由釋然:“說得對,反正都是一刀,躲也躲不過。”
“他們真的要槍斃我們?”人群中忽然傳出一個聲音。
莊繼華抬頭看看,見多數人只是將信將疑,他也不想打破這些人的希望:“我說的是最壞情況,既然是子虛烏有之事,那就還有希望,槍斃也許不至於。”
“我看你們就不要幻想了,”吳國毅冷冷的說:“共c黨在上海死了那麼多人,我們這些校長的學生不殺幾個,他們能出氣?”
“說這些喪氣話幹什麼,”莊繼華立刻制止:“別忘了,還有鄧主任,他也是我們的老師。”
“算了,說這些作什麼,讓文革休息,他的傷還沒好完。”杜聿明分開眾人,把莊繼華拉到一邊:“文革,這是我的床,你就在這裡休息吧。”
其實這不是床,準確的說是稻草鋪成的地鋪,莊繼華也著實有些累了,便不客氣的倒在床上,不想這一下倒得過猛,牽動傷口,他不由啊了聲。
“怎麼啦,慢點,小心傷口。對了,你什麼時候換藥?”杜聿明問。
莊繼華皺著眉頭搖頭:“這鬼地方,誰知道。”
“這可不行。”杜聿明站起來就要去門口喊人。
“算了光亭,別麻煩了。”莊繼華勸道。
“那怎麼行,就算坐牢也要治傷的。”
杜聿明不聽,走到門口大喊:“來人呀!來人!”
“叫什麼叫?”衛兵過來大聲問。
“這裡有傷員,叫醫生來上藥。”杜聿明說。
“傷員?誰受傷了?怎麼受傷的?你別耍花樣啊。”衛兵不相信,這裡的人只是受了審問,根本沒人受刑。
“莊繼華師長,在牛行戰役中負傷的,快叫軍醫。”
“牛行戰役的莊師長?”衛兵有些驚訝,當初牛行勝利的宣傳很到位,這些小兵也知道。
“對。”
“他也關在裡面?他不是英雄嗎?”衛兵有些不相信。
“下午剛來的,向你的上級報告,說莊師長要換藥。”杜聿明的口氣很平和,帶上了點請求的語氣。
衛兵將信將疑的跑去報告,不久軍醫就來了,檢查了莊繼華的傷口,換了藥,又重新給他包紮。
兩天後,鄧演達從漢口回來,進校就收到餘灑度的報告,在這份報告中,洪君器的衛士指正莊繼華參與了拉走學兵團的活動,而且還是主要策劃人。
“文革?”鄧演達很是驚訝,他匆忙把惲代英和餘灑度找來詢問。
“原來不是說沒聽清嗎?怎麼這下又說得有鼻子有眼的?”在等待惲代英和餘灑度的時間裡,鄧演達又把衛士原來的供詞翻出來仔細對比,發現其中有些蹊蹺,餘灑度一到他就開口問。
“他原來是不敢,我們採取斷然措施,抓了莊繼華後,他才主動向我們報告。”供狀前後不一,李浩一和他早想好了對策。
“那為什麼沒有莊繼華的供詞?”鄧演達看他一樣,還是不相信,莊繼華的政治觀點他是清楚的,而且這種方式絕對不符合莊繼華的一貫做法。
“莊繼華肯定不承認,這些已經足夠定他的罪了。”餘灑度根本沒審,他們知道根本不可能從莊繼華嘴裡得到任何東西,除非動刑,可上面又堅決不準動刑,所以他們乾脆就沒審。
“洪君器呢?洪君器有沒有承認?”餘灑度一愣,他沒想到,鄧演達會問起洪君器的口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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