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濟利益,給還是不給?怎麼給?給到那種程度?於是就會有人提出過激的主張,當這種主張出現後,政治領袖們是支援還是反對?肯定只有支援,因為他們不能反對,反對就變成了與群眾對抗。”
莊繼華又喝了口酒,他感到這酒越來越適口了,原來的那種辛辣好像不見了。
“具體到現在,其實我最擔心的不是群眾發動的問題,巫山,你知道嗎?”莊繼華拍拍陳賡的肩膀,對他說:“巫山,我最擔心的是國共合作,比如農民提出分田分地,貴…黨是支援….還是….反對…。國民黨會幹嗎?.不會,用你們的話說,國民黨是有產階級,就拿軍隊…來說吧,大多數軍官家裡都是地主或者富農,你把他們家裡的財產分了,或者…殺了,他們會怎麼辦,他們會造反。”
“所以讓地主進入農會就是要制約農會,制約過激行動?”蔣先雲問道。
“對,其實…就是維護….國…共…合作。”莊繼華醉意朦朧的說。
宋雲飛和伍子牛在一旁,聽得雲裡霧裡的,宋雲飛閱歷強些,多少還懂點,伍子牛幾乎完全不懂,他醉醺醺的說:“管他們什麼合作,我就聽你的,長官,我們再喝。”
說完一揚脖就把碗裡的酒喝乾了,莊繼華也有樣學樣。宋雲飛看看陳賡,他有些黑的臉上露出一絲笑意。
“陳連長,我們喝一碗。”
把手裡的酒碗跟陳賡面前的一碰,然後一口喝乾,陳賡知道宋雲飛看出點什麼了,只好愁眉苦臉的端起酒碗,一口喝下,不過好多都從他嘴邊流出,把軍裝染溼一大片。
招地主進農會就是維護國共合作,蔣先雲沒想到莊繼華竟然是這樣認識的,更對對莊繼華對群眾的看法感到生氣,恍惚中又想起韶關時的辯論,他猛地站起來,沒成想在酒精刺激下動作過猛,身體一陣搖晃,陳賡忙伸手扶住他,蔣先雲推開陳賡:“招地主進農會鞏固國共合作,真是奇談怪論。革命是個不斷進步的過程,有些人堅持下來,有些人會被淘汰,留下的都是堅定的革命者,如果說出現過激,那也是革命過程中應該付出的代價,這個代價我們可以承受,也能夠承受。”
“不,不,你…錯了。”莊繼華豎起食指搖晃著,有些口吃不清的說:“你…怎麼….知…道…他們…願意…付出….這樣…的代價,今天….你可以…這樣….說,將來…呢?是不是…也可…以….這樣說?多…少….罪惡….是….在美麗…的….藉口….下….產生的。”
說完之後,莊繼華咕噥一聲,就趴桌上了。
“他醉了,巫山,我們扶他回去。你們倆收拾收拾。”陳賡說完,過來架其莊繼華的身體,蔣先雲架起他的另一邊,莊繼華嘴裡還喋喋不休的說:“革命,喝…酒,就是革命。來,這裡,你說,來…這裡…作什麼。”
沿途幾個軍官認出是蔣先雲和莊繼華,紛紛要來幫忙,均被陳賡打法走了,他和蔣先雲就一直把莊繼華架回臥室。進門後蔣先雲四下看看,對陳賡說:“你給他倒點水,我去給他打盆涼水,擦擦臉。”
等蔣先雲走後,陳賡倒了杯水,感到太燙,又放在一邊,他看看周圍,四周一遍安靜,他突然升起一個念頭。
“文革,你對我黨是不是有成見?”陳賡低聲問。
“什…麼….成見?”莊繼華迷迷糊糊的問:“沒…沒有。你巫山是個好人。”
“我不是說的巫山,我是說[***]。”
“共…黨,很…厲…害,天下….是….他們的。”
“那你為什麼不參加[***]?”
“我…不…敢…,太…厲害了,沒…被….肅死,也…躲…不過….不過….,文革…。”
舒適,什麼意思?也躲不過什麼?陳賡一頭霧水。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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