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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被扣下了怎麼辦?”
對於老元帥這種情感流露,秦雷報以真誠的微笑,輕聲道:“都什麼時候了,您還說這個?放心,我不會有事兒的。”
狐疑的盯著秦雷半晌,老元帥終是一字一句的問道:“莫非這裡面有什麼道道不成?”見秦雷又要笑笑避過去,脾氣火爆的老元帥再也忍不住了,近乎無力的雙手按住他,低聲咆哮道:“昨天晚上我一宿沒睡著,翻來覆去在想:‘為何要讓我替你練兵呢?而且還是三十萬!’雖然沒想明白,但我知道,你一定有什麼瞞著我的!告訴我!如果你還拿我當哥哥的話!”
聽了這話,秦雷早已堅如鐵石的心房,一下子柔軟起來,終於沉重的點點頭,輕聲道:“放開我先,胳膊都快讓你抓折了!”
老元帥哼一聲道:“折了正好,可以不讓你南下。”但還是鬆開了手。
秦雷揉揉被他抓酸了的胳膊,面色越來越陰沉道:“你久在南方,不知道京裡的風雲變幻,臺上諸方你來我往打得熱鬧,但有一張看不見的網,已經從天而降。適當時候便會把生旦淨末丑一網打盡,只留下他一人矗立在舞臺上。”
伯賞別離幾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聞言失聲道:“是誰有這麼大的本事?”
“陛下,也就是我的父皇。”秦雷的臉色並沒有多大變化,彷彿在述說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一般:“從他登基那天起……也許是更早一些,陛下便開始如蜘蛛一般,嘔心瀝血的編織著這張大網。他有世間獨步的隱忍,為了唯我獨尊的那一天,已經等了太久,放棄了太多,所以一切妨礙他收網的人,都會被無情的掃除。”
伯賞別離很少回京,與昭武帝不過見了寥寥數面,但他對那位皇帝的評價卻很一般,有些不信的搖頭道:“我看著不像……陛下的性格有些柔弱,能有你說的那般厲害嗎?”
“周公恐懼流言日,王莽謙恭未篡時。向使當年身便死,一生真偽復誰知?”秦雷輕聲道:“你畢竟沒怎麼與陛下接觸過,不瞭解他的行事風格。”說著雙手攏入袖中,雲淡風輕道:“他是一個徹頭徹尾的陰謀家,再加上性情堅忍,深謀遠慮。皇甫旦和文彥博俱是一時英豪,看似龐然大物,卻都被他不聲不響的推倒……也許還要算上他的五個哥哥。”事到如今,秦雷必須與老元帥坦誠相待。
秦雷從來不認為,自己能獨立鬥倒文彥博,就像他不相信李渾能一對一干掉皇甫家一般。在大秦近二十年間發生的大事背後,都隱隱約約能找到那位九五之尊的影子。
伯賞別離醬紫色的面孔有些發白,艱難道:“那……這次是怎麼回事?”
“陰謀!從太子出使開始,就是一個徹頭徹尾的陰謀。”秦雷斬釘截鐵道:“這兩年事情進展的太過順利,陛下那顆堅忍的心,也忍不住蠢蠢欲動起來,他要展開最後一戰了,戰場就是這次的大軍演!而……所有無關人員都得離場!”說著自嘲笑笑道:“很不幸,太子和我都是無關人員。”顯然在皇帝心裡,楚國的大米更能養活自己的兩個兒子。
伯賞別離失聲叫道:‘不會吧?虎毒尚不食子呢……’說著又使勁搖頭道:“再說你與太子,乃是陛下的左膀右臂,哪能在大敵當前的時候,自廢武功呢?兄弟是不是過慮了?”
“狡兔死、走狗烹;飛鳥盡、良弓藏,顯然陛下認為勝券在握,不再需要走狗與良弓了唄。”秦雷的神色變得憂傷起來,輕聲道:“二哥從來不是陛下心中理想的繼承人,他之所以被立為太子,只是被當作一樣打擊政敵的武器而已。而我是因為鋒芒太盛,陛下不想按下葫蘆浮起瓢啊……”
“那他還大肆任用你的人?”伯賞別離瞪大眼睛道:“麴延武、卓文正、胥耽城這些人,可都是你的門下啊!”說著又想起一事道:“而且,還讓你當了這一科的主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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