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寇,二十餘載,護我南疆,佑我大秦!吊兄古稀,不顧高齡,率軍南征,學我國恥,身雖蒙難,志必能酬!”

“吊兄氣概,吞吐日月;吊兄壯志,天地異色;吊兄毅力,矢志不渝;吊兄遠慮,伏線千里;吊君弘才,文武籌略,漿輪神舟,挽強為弱!遙想當年,兄與愚第,促膝而坐,暢飲開懷,談笑無忌。意氣相投,捻土焚香,義結金蘭,福禍與共。”

“往昔一切,仿若昨日,音容猶在,兄已仙逝,一念至此,肝膽俱裂,俯地流血。我兄忠義,氣貫長虹,命終三紀,名垂百世……哀君情切,愁腸千結;惟我肝膽,悲無斷絕。昊天昏暗,三軍愴然,今日大秦,再無顏色!”唸到這,屋裡已經是哭聲一片,秦雷也已經哭得一把鼻涕一把淚。

旁人怕他哀慟上身,趕緊上前攙扶,卻被秦雷一下掙脫,起身踉蹌著跑到棺材邊,指天起誓道:“殺兄之仇,不共戴天,弟也不才,願持長戟,破滅南楚,生擒諸烈,斬其狗頭,祭奠吾兄,在天之靈!”

說完又痛哭起來,杜鵑泣血般的嘶聲道:“嗚呼吾兄!生死永別!樸守其貞,冥冥滅滅,魂如有靈,以鑑我心:從此天下,更無知音!嗚呼痛哉!伏惟尚饗……”祭畢,伏地大哭,淚如湧泉,哀慟不已,幾欲昏厥過去。

石敢見狀,趕緊將王爺攙扶起來。眾將見他如此悲切,亦為感傷,心道:‘常聽元帥說武成王重情重義,今日看來,老元帥看人真是分毫不差。’

三天後,幾位鎮南將軍請示日子下葬,哪知秦雷搖頭道:“我已經命人做了冰棺,安放義兄的遺體。”

“王爺的意思是……”幾位將軍輕聲問道:“暫不下葬嗎?”

“對,暫不下葬。”秦雷斬釘截鐵道:“等取到諸洪鈞的狗頭,讓他給我老哥哥陪葬。”

幾位將軍難以置通道:“若是一直殺不了諸烈,大帥就一直無法入土為安嗎?”

“不會的。”秦雷搖頭道:“諸烈在孤王眼中已經是個必死之人了。”說著冷冷的掃一眼眾人,冷冷道:“不用這樣忐忑,我那老哥哥已經把一切都算計好了,若不是他被楚軍的毒箭流矢所害,現在該哭的就是楚國人了!”

“還請王爺明示。”眾將大喜道。

“說了就不靈了。”秦雷黑著臉道:“三天後大軍出征,你等只需各司其職,奮勇殺敵,否則諸烈的狗頭還是取不回來,伯賞元帥也就無法入土為安。”

眾將只好齊聲應諾,各自去準備去了。

見所有人都退下,秦雷這才緩緩道:“把他領過來吧。”

便從後帳挪出一個披麻戴孝,滿臉雀斑、五短身材的漢子,神色複雜的伏跪在秦雷面前,輕聲道:“罪民李四亥叩見王爺……”

秦雷端詳著他那張國字臉,良久才低聲道:“你瘦了很多……”在他印象中,李四亥應該是個樂呵呵,肉呼呼的死胖子,卻不是這種愁苦模樣。

“岳父大人一直在督促我減肥習武。”李四亥垂首解釋道:“就算是元帥的女婿,但李家後人的身份,總是會有很多麻煩的,所以我得有自保的能力。”

“為什麼不去南楚?”秦雷雙目緊緊閉上,低聲質問道:“我給你在南楚置好了地,準備好了新的身份,讓你和月兒,還有你們的孩子,正大光明的生活下去,不好嗎?為什麼還要留在秦國,揹負‘亂臣賊子’的罵名,活的這麼痛苦、這麼艱難呢?”

“王爺的好意罪臣豈能不知?”李四亥仰起頭,雙目中淚花盈盈道:“可我姓李,是西城李家最後的血脈了。雖然我父親謀反、家族覆滅,一切都是罪有應得,我也痛恨不已。”說著使勁一叩首,伏地嗚嗚痛哭道:“可他總有千般不是,也是我的父親;李家縱有萬般罪過,也是我的宗族。我不能讓父親無後,家門滅絕啊。”

秦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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