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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哪一齣?‘將相和’還是‘揭龍鱗’啊?”
小寶兒咯咯直笑,伸出白嫩的小手,竟然去抓老爹的腮幫子。
秦雷當然不是問她,他問的是坐在一邊閱讀情報的館陶先生。細細的將幾張紙全部看完,張諫之才呵呵笑道:“王爺過慮了,這些可憐的傢伙同朝為臣,文臣武將並不是表現的那樣涇渭分明,他們之間或多或少都有些接觸。眼看著自己的同類們一個個被抓進牢裡,自然會有些物傷其類。既是為了自保,也難免會站在一條線上。”
“有道理,”秦雷點頭笑道:“但這些傢伙犯了個致命的錯誤。”
“敢問王爺,什麼錯誤?”館陶沉聲問道。
“他們鬧就鬧吧、鬥就鬥吧,但幹嘛要惹我呢?”秦雷語調冰冷道:“原本孤王還覺著皇兄是不是有些不計後果了。在猶豫著,到底應不應該插手,”說著劍眉一挑道:“但現在無需猶豫了,對於這些根本不拿大秦當回事,隨時隨地都準備著犧牲國家,拯救小家的蠹蟲們,地獄或者旮旯,是他們最好的去處!”
“哇……”卻是寶兒被老爹滿臉的猙獰嚇壞了,哇哇痛哭起來。
秦雷一下子手忙腳亂起來,又是扮鬼臉,又是學動物叫,好容易才把小郡主哄得破涕為笑。
這一刻,他完全是個普通的父親,哪還有一絲殺伐決斷的王者氣象?
見自己成功了,秦雷也十分高興,抱著寶兒站起來,朝館陶呲牙笑笑道:“等著吧,他們一定會來的。”說著便哼著奇怪的兒歌,慢且穩的往若蘭的繡樓走去。
館陶聽王爺是這樣唱的“小燕子穿花衣,年年春天來這裡……”不禁搖頭苦笑,卻又十分羨慕的心道:‘看來當爹真不錯,我是不是也該成個家了……’
秦雷沒有說錯,這一天很快到來了。
田憫農和麴延武代表文官集團,從中都出發,用了一天時間趕到了京山城,秦雷沒有和他們捉迷藏,很乾脆的接見了二位大學士。
兩人能看出王爺的心情不好,那張往日總掛著微笑的俊臉上,今天卻掛了層薄薄的寒霜。
但他倆並不是如何害怕,因為他們早已經想好了所有的藉口和說辭,一見到秦雷,便忙不迭的訴起苦來,說陛下把京官們逼得如何如何可憐,官員們的境況如何如何悽慘,他們的行為是如何如何迫不得已,而秦雷的態度非常奇怪。
他只是沉默,用冷如寒冰的目光看著二位大學士。
田憫農住了嘴,而麴延武仗著與王爺交厚,仍不知趣,不停的述說著委屈,等到他發現在這場三個人的對話中始終只有自己一個人在話時。他停住了,再也說不出一個字。
抬頭望向王爺,他發現秦雷也正看著他。
似乎除了最初的幾句寒暄之外,王爺再沒有說過一個字,一直保持著沉默。
令人恐懼的沉默。
豆大的汗珠從麴延武的額頭留下,他只有用拼命喝水,來掩蓋心頭越來越強烈的不安。
等他喝道第七碗酸梅湯的時候,秦雷終於開口了,他輕聲問道:“說完了嗎?”聲音不大,卻彷彿在他耳邊炸響。
麴延武茫然的點點頭,從肺裡擠出三個字道:“說完了。”
“那就回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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