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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兵器掉頭就跑,邊跑還邊慘叫道:“噬人魔啊!”
恐懼像瘟疫一般蔓延,彌勒教眾們再也不敢面對那個已經渾身血紅的殺神,幾乎同時,接二連三有彌勒教眾拋下手中兵刃,脫離了戰陣,往城裡逃去。這種個別逃逸轉眼間又演變成整體潰逃,彌勒教那千瘡百孔的防線頓時土崩瓦解,徹底告破。
秦雷遠遠的望見幾乎憑著一己之力,便嚇退上千護教軍的白袍小將,起初以為是伯賞賽陽那個暴力青年,還心裡埋怨他怎麼穿的如此惹眼。
後來才發現兩人兵器有所區別,伯賞賽陽的狼牙棒更長些,頭更小些,適於馬上作戰。而這個白袍小將的傢伙把更短,頭也大很多,貌似上面鐵尖也比狼牙棒的牙更粗些。他見邊上秦有才一臉擔心的樣子,心中有些瞭然,但還是想確認一下:“這白袍小將是何人?”
秦有才把視線從戰場上收回,恭聲道:“啟稟王爺,這就是楚將軍的大公子,楚千鈞。”
“楚千鈞?確實名副其實啊。”秦雷不由感嘆道。
秦有才摸著腦殼呵呵笑道:“末將也是看這小子有把子力氣,才把他帶著的。”
這黃鬍子在解釋他自己並不是任人唯親呢,秦雷心中暗笑道。不再提楚千鈞,他對秦有才讚道:“直到今天才知道鎮南軍為什麼能排在天下前五,這行雲流水的戰術配合,確實是孤王前所未見的。”
麾下被誇讚,秦有才自然與有榮焉,但今後戰鬥還有很多,他也不敢說大話:“王爺,雖然咱們鎮南軍常在舟船上操練,配合確實比其他軍隊熟練很多。但能把分寸拿捏的如此恰到好處,恐怕只有那張四狗才能做到。”
秦雷點點頭,沒有再說話。這時候,後續跟進的兵士們,已經開始把街面上無數個大小坑洞一一填上,這是彌勒教為了防止騎兵突進而挖出來的。可見隨著一次次被鎮南軍蹂躪,護教軍終於有了些長進。若不是石勇他們已經一邊民居中準備好了足夠的土石,只要拉過來填上即可,就是這些坑,也要填它個把時辰。
因而在步軍全體出擊的時候,這次歸屬於伯賞賽陽統領的兩千騎兵,只能按捺住性子,老老實實等著路面被填平。在騎兵隊的最前列,一個白馬白衣的傢伙正在生著悶氣。
居然與人撞衫了,伯賞賽陽一臉晦氣的暗歎道,更可惡的是兩人的武器都有幾分類似,都走得陽剛路線,而且看上去實力也差不太多。這種情況下,誰先亮相誰就是正牌,後亮相的無論從關注程度,還是給人留下印象的深刻程度,都遠遠不如前者。
這讓因為兵種原因,沒能搶先亮相的伯賞賽陽有些提不起精神。低頭看了看自己身上精緻的白色戰袍,還有胯下健碩的照夜玉獅子,這都是手下兒郎們,為了讓他能在這真正意義上的剿匪第一戰上,搏個滿堂彩,而精心準備的。“現在效果肯定差遠了。”伯賞賽陽對一邊的馬叔憋屈道。
馬艾,也就是馬叔,剛剛傷愈,身體還沒復原,而且左腳已經落下永遠的殘疾,甚至要拄拐才能行走。但是他怎麼也放心不下小公子,不顧伯賞賽陽的苦苦哀求,堅持跟著隊伍一起出發。
當伯賞賽陽請來秦雷勸說,已經騎在站馬上的馬艾只說了一句話:“王爺,末將只有騎在馬上才不算一個廢人。”便把秦雷堵得啞口無言,只能隨他去了。
伯賞賽陽知道沒有辦法,便在馬艾的戰馬上下起了功夫,他請人打了一副特製的靠背,正好接在馬鞍後面,再在靠背上鋪上厚厚的棉墊,以便讓馬叔可以隨時休息,不至於太過辛苦。馬艾自然心中感動莫名,雖然沒有當面表現出來,但在給老元帥的信上卻沒口子稱讚小公子長大了……
現在,舒服靠坐在馬背上的馬艾,正一臉寵溺的望著垂頭喪氣的小公子,他輕輕咳嗽一聲,立刻把伯賞賽陽從自傷中拉了回來。伯賞賽陽緊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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