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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頭子一口一個‘為父’叫得那麼親,還的讓人那麼浮想聯翩,這是什麼味道?這是算計的味道啊。面上卻一臉惶恐道:“父皇春秋鼎盛,定然長命百歲,哦不,是萬歲,定然用不到孩兒保護兄妹們的。”
昭武帝失笑道:“你這孩子,千年王八萬年鱉,父皇可不想當個老鱉。”說完,雙目死死地盯著秦雷,沉聲道:“如果,朕是說如果,等到朕百年之後,給你留下詔書,你會不會執行呢?”
秦雷趕緊重新爬下,悶聲道:“孩兒自當萬死不辭。”
“要是登基的人不是你,你是否還願意執行呢?”昭武帝幽幽問道:“抬起頭來,看著朕。”
秦雷聽話的抬起頭,雙目坦誠的望向昭武帝,沉聲道:“孩兒對天起誓,只要是父皇說的,孩兒定然執行到底,縱然粉身碎骨,也絕無怨言。”這話說得很有水平,乍一聽,確確實實是在你說我照做的表忠心,但要是深究,秦雷並沒有保證對將來新君的忠誠,也就是說,他只聽昭武帝的。但昭武帝駕崩後,他老人家還怎麼說話?託夢嗎?
對,託夢!秦雷完全可以假借他老人家託夢,做任何自己想做的事。
此時人們極重誓言,因而秦雷如此表態,令昭武帝龍顏大悅,捻鬚頷首道:“好好好,果然是父皇的忠義雙全好五郎啊!”他若是知道秦雷居然在誓言裡為自己留了後門,想必不會如此說。
但沒到那一天,誰又能說誰是奸?至少昭武帝現在信了秦雷,起身到了書桌旁,提起筆,飽蘸濃墨,在一張空白黃絹上龍飛鳳舞寫了起來,落筆後,又從腰上解下皇帝行璽,蓋在自己的落款上,一份簡易的詔書便成了,效力完全等同於秉筆太監所書,加蓋大秦皇帝玉璽的聖旨。
秦雷恭恭敬敬的接過聖旨一看,自然不會像一年前那樣費勁,打眼一看,便知道卻是說了三件事情,其一,加封自己為雙郡王銜,為隆威郡王,並賜府,另有恩賞不日賜下;其二,右遷自己為宗正府大宗正,統管皇族宗室,一應陟罰臧否皆歸其所轄。其三,命他重整宗正府軍,暫按一軍兩萬人五千人的禁軍標配編制,軍費皆出內庫。
雖然好訊息都不新鮮,新訊息也不稀罕,但秦雷還是要老老實實地拱地道:“父皇隆恩,孩兒敢不死而後已?”
昭武帝把他扶起,微笑道:“雨田啊,父皇給了你最大的信任、也會給你最大支援,你可不要讓我失望啊。”
秦雷一臉感激涕零,嘶聲道:“孩兒就是掉層皮,也要為父皇重振宗正府兵的雄姿!”
昭武帝點點頭,微笑道:“確實要多用心,多落力,錢不是問題,但一定要讓朕見到效果,”說著透露道:“朕會讓宗正府兵參加後年春裡的大軍演。”
說起實際的東西,秦雷也顧不上扮憨了,沉聲道:“大軍演乃是禁軍八大軍之間的比試較量,到後年春裡,咱們的新軍成軍不到一年半,能不能形成可靠的戰力還是兩說,怎麼有資格與我大秦的精銳同臺競技?”
昭武帝微微不悅道:“你也有怕的時候?”
秦雷不急不躁道:“若是孩兒一人,就是單挑禁軍八大軍也沒什麼可怕的,反正橫豎是個死,還不如死的轟轟烈烈。但咱們的新軍寄託著父皇打破與李家的平衡,重新佔據主導的深層用意,卻是要慎之又慎。”
昭武帝聞言面色稍霽,招呼秦雷重新坐下,輕聲道:“這些事情父皇豈能不知?但你曾經說過一句話,朕深以為然。”
秦雷趕緊湊趣道:“什麼話能有幸被父皇認可?”
“你說過,戰爭要為政治服務,打贏了戰爭卻輸了政治便還是輸,而打輸了戰爭卻贏了政治,便不算輸……”昭武帝似笑非笑道。
秦雷感覺脊背一片冰涼,這是他在給黑衣衛以及衛隊軍官講述戰略與戰術關係課時提到的,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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