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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兵卒,馮可宗、郭維經、任民育三人身穿官袍,並排坐在大牢中央,他們的前面是一名全身被鞭打的傷痕累累的中年人,中年人兩旁,一個火盆裡的炭火熊熊燃燒著,裡面放著數塊扁平的烙鐵,烙鐵已經燒得通紅,彷彿隨時會融化成汁一般。
除了這些,四周還佈滿了各式各樣的刑具,凡是想得到的都能在這裡找到,馮可宗首先拍了拍桌子,道:“說,你是什麼人,為什麼要行剌皇上?”
那名中年人正是楊林所擒下來的那名俘虜,也是那天在酒樓與皇帝
中年人,侍衛所擒的三名俘虜中,其餘兩人都捱了~活,無法問話,後面抓到的七名剌客也是小蝦米,他們只是被人花錢僱來的打手,甚至他們不知道要襲擊的是皇帝,自然沒有問話的價值。
只有眼前這名中年人全身完好無損,又是主要的頭目,在暫時搜不到其餘剌客的情況下,馮、郭、任三人只能把希望寄託在眼前之人身上,無奈這名中年人雖然一幅文弱的樣子,只是骨頭卻不軟,這數天,雖然錦衣衛不停的拷打,硬是不肯吐露半個字。馮、郭、任三人等得不煩,只好親自過來提審。
中年人眼中閃過一絲怨毒之色,只是雙唇還是緊閉,郭維經冷冷的道:“馮大人,看來這名賊人苦頭還沒有吃夠,用刑吧。”
馮可宗身為錦衣衛掌堂,當然不會心慈,點了點頭:“用刑。”
“是。”一名錦衣衛應了一聲,從火盆中取出烙鐵,臉上帶著一絲獰笑,慢慢向中年人的胸膛逼近,在離中年人還要數寸的地方停了下來:“說吧,無論是多鐵打的漢子,到了錦衣衛手中,最後無不屈服,錦衣衛十八道刑具中,火烙只是最初步的用刑,以後的刑會越來越痛苦,直接你崩潰為止,反正遲早要說,又何必多受痛苦。”
這名錦衣衛顯是一個用刑的高手,並不急於先烙上去,而是緩慢的逼近,讓中年人充分感覺到烙鐵的溫度,再用話一步步誘導,事實上,犯人最大的恐懼往往是在用刑前,真正用上了刑,反倒會將恐懼消除大半,錦衣衛自然深知其中的道理。
眼看著烙鐵離自己越來:近,上面的高溫已經將讓自己的面板灼熱起來,中年人臉孔一陣扭曲,前幾天他雖然挺了過去,只是因為錦衣衛暫時沒有把心思放在他身上,聽到眼前這名錦衣衛一個個給他報出各種刑具的名字,加上感受到烙鐵就離身上不及一指,中年人的恐懼到了極點。
“快,快拿開,說。”中年人大叫起來,臉上的汗珠如黃豆一樣滾下。
“這就對了,雖然沒種,可是總比受皮苦要好。”那名錦衣衛笑了笑,將烙鐵稍稍移開:“說吧,大人問你叫什麼名字,為什麼要行剌皇上?”
“叫期昌,是山西家子弟,狗皇帝言而無信,明明許諾我們獻了太原城就可以得到赫免,可是獻城之後,卻將我們八家抄了一個底朝天,男丁全判斬首,女的貶為官妓,我和與狗皇帝仇深似海,恨不得食其肉。”
“大膽,不得辱罵皇上,掌。”馮可宗喝道。
“啪,啪。”這次旁邊的錦衣衛沒絲毫遲疑,重重的兩巴掌打在靳期昌臉上,靳期昌嘴角馬上露出一絲血跡。
“這只是給你一個小教訓,若是言語中再敢辱及皇上,免不了再受皮肉之苦,聽你的口氣,你是昔日滿清八大皇商家的後人?”馮可宗道,與郭維經和任民育對望了一眼,閃過一絲喜色。
“不錯,我行不改名,坐不改姓,正是家子弟,皇帝以為殺絕了我們八家的男丁,我們還是逃出了三人,另兩人是黃家和梁家之人,不過,他們已經死了,這次八家真的絕根了。”期昌說到這裡有一絲黯然,早知如此,不如找個地方隱姓埋名,娶妻生子,將家傳下去。
“你們八大皇商,喪盡天良,皇上剿滅你們一點也不冤,說罷,除了你們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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