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血腥氣之濃烈已經到了無法言說的程度,就是聞慣了血勝氣的解晉都忍不住一陣陣反胃,道:“皇上,我們離開吧。”
李雋還沒有說話,一陣秋風吹過,吹皺了血水,蕩起陣陣漣漪,血光粼粼,血紅一片,好不駭人,脫口道:“風乍起,吹皺一池血水。走吧,我們離開這裡。”捏著鼻子快步而去。
“風乍起,吹皺一池血水”是李雋仿“風乍起,吹皺一池春水”而作,只一字之差,其中的含義大不相同。一個是一派春光,一個是血水成河,相差不可以道里計。
解晉和段幹木也和他一般,忙著跑走了。
“打死他,打死他,打死這個狗漢奸。”正走間,一陣怒斥聲傳入耳裡。李雋定睛一瞧,一群老百姓圍成一個圈,手裡的棍棒傢伙掄動不停,不住地怒罵,怒斥聲和乒乒乓乓的聲音傳來,道:“走,過去看看,發生什麼事情了。”
解晉和段幹木也聽得清楚,也想去看個究竟,自然是沒有異議。
三人擠進去方才看清,原來是老百姓正在捶打一個四十多五十來歲的胖男子。這男子一身的橫肉,大腹便便,給憤怒的老百姓打得不成樣子,躺在地上只有出氣,沒有進氣的份,看樣子是死多活少了。老百姓與其說在打人,不不如說在打屍體。就是如此,這個男子仍是一臉的橫氣,李雋老辣的眼光一眼就看出這人平日裡肯定是不個良之輩,要不然也不會有如此的一臉凶氣。
彷彿是在驗證李雋的想法,一根木棒狠狠一下捶在胖子的額頭上,發出砰的一聲響,胖子頭上出現一個在青包。以李雋想來,在如此重擊面前,這個胖子額頭肯定是血肉橫飛,事實完全不是這樣,只是一個青包。有點好奇,把掄棒的人打量一下,方才發現這個人是一個老頭子,這老頭子的年紀不小,可能有八十好幾了。用現在的話來說,他已經老得快掉渣渣了,把木棒舉得如此之高已經是使出了最後的力氣,自然是不能把胖子打得血肉模糊。
這一棒雖然沒有把男子打得血肉模糊,老人很是解氣,喘口氣道:“打死你,打死你,打死你這狗漢奸。老頭子活了二十年,等的就是今天,王德全,你這狗漢奸,終於遭到報應了。”一副咬牙切齒之狀,好象這男子和他有萬年深仇大恨似的。
這一來,李雋有點好奇了,問道:“老人家,你和他有什麼深仇大恨,如此怨恨他?”可以想象得到,要不是有深仇大恨,快入土的老人斷然不會如此怨恨,這個問題也是解晉和段幹木二人心裡所想,靜靜地聽著。
李雋的問話好象引爆風暴的源頭,一下子激起了憤怒的狂潮,兩百來個老百姓七嘴八舌地道:“王德全這狗漢奸的罪惡大了去了。”“這狗日的漢奸罪惡太多,就是殺他一萬次都不少。”七嘴八舌的,還是沒有把事情說清楚。
這些老百姓沒有讀過書,口齒不清,很難把事情說明白,李雋深知此點,對一個年青人道:“你說,王德全有些什麼罪過?”
過了一年多的帝王生活,李雋舉手投足之間自有一股威勢,年青人不敢不遵,道:“這位貴人,你不是本地人吧?你還不知道,說起這王德全,那可是罪惡多得比地上的螞蟻子還要多。我們這些人,哪一個和他沒有深仇大恨。”
他的話給一片附和聲打斷了,老百姓七嘴八舌地道:“這狗日的王德全,仗著投靠了蒙古韃子,當了漢奸,就知道欺負老子。”
李雋知道他們一說起來就是沒完沒了,搖手阻住他們,對年青人道:“你接著說。”
“別的不說,就說這位張老爹,他的女兒可是我們這帶出了名的美女。二十年前,韃子打過來時,就是這個王德全帶著韃子來到張老爹的家裡,把張老爹的女兒搶走,後來後來……”看著那個叫張老爹的老頭,不再說話。
很明顯,後面有難言之隱,果如李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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