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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秋來收回目光,轉身凝視面前兩人的眼睛:“今天如果不是二位幫忙,我不敢想象情況會發展成怎樣。”
她從書包找出筆和便籤,寫完遞上,“這是我的名字和號碼,我現在心情慌亂,沒有更好的方式表達我的謝意,只能改天再和你們聯絡。”
欠身深鞠,微裂的肋骨彷彿穿心一般將人五臟六腑撕裂開。
陸離垂眸,她鬢角的碎髮凌亂地搭在白玉耳垂上,眉心凌冽的血跡像顆美人痣。
“不用去醫院?”陸離難得多問一句。
她臉上沒看見傷痕,他們便都先入為主以為她沒受傷,現在才覺察端倪。
“不了,我現在想快點回家。”
許秋來直起腰,道了聲再見後便不再說什麼,轉身朝反方向的公交站臺去。
那背影很瘦,在路燈下越來越遠。
陸離抬手,西裝男人把便籤遞到他手中,掃一眼,又扔回去,半晌,突然開口問道:“你能看出她心情慌亂嗎?”
“沒看出來。”保鏢模樣的西裝男老實回答。
第5章
房子裡黑壓壓一片沉寂,秋來把防盜鎖擰到最後,她幾乎用最快的速度走進浴室,直到門咔嚓一聲響,如同得到指令般,腳下一軟,一頭坐倒在浴室冰冷的瓷磚上。
她摸索著把沖澡的蓮蓬頭開到最大,一邊脫衣服一邊找刷子,使勁洗刷身上每一寸面板,從頭到尾,那個人碰過的地方都恨不得剮掉。
每一次動作和呼吸都牽連到背部,震顫放得再輕也有種撕裂的痛感,只有扣住浴缸邊緣才顯得沒有那麼難以忍受。不分洗頭膏還是沐浴液,只要拿到手裡都統統往身上抹。
各種香精混合著氤氳的霧氣騰起,溫吞的水汽吸進肺腑瞬間變得無比冰涼。
許秋來所有的剋制、所有的心理防線挺到這一刻終於崩潰。
她恨自己軟弱無力,什麼蠅營狗苟都能來欺負一下,恨這個世界無情殘酷,甚至恨起了那對不負責任扔下秋甜和她的父母。
門口這時輕輕動了一下。
她此刻渾身感官都敏銳無比,幾乎是聲音響起的一瞬間便轉頭。
“秋來,你在哭嗎?”
小女孩的聲音隔著一道門傳來,怕打擾了她一樣小心翼翼。
秋甜本來已經睡了,可浴室的水聲響了很久,她聽到有人哭才爬起來看看,她不敢確定,因為秋來從來不哭的。
許秋來被提醒才意識到原來自己的嗓子在發出哽咽,甚至因為抽泣太狠呼吸失去規律,每喘一下都牽扯著背部神經鑽心地疼。
洗澡水和眼淚混在一起分不清,她抬手抹臉狠狠開口:“哭什麼,我沒哭!我為什麼要哭?許秋甜,叫你九點鐘必須上床你為什麼總是不聽話?現在馬上回去睡覺,別再煩我了!”
浴室外半晌才傳來回答。
“我現在就去睡了,”秋甜小聲說:“姐姐,對不起。”
腳步聲走遠,許秋來關了水龍頭。
她渾身面板冰涼,溼漉漉往地上滴著水,開啟浴室門。
一隻棕色小熊倒下來靠在她腳背。許秋來默不作聲站了很久,彎腰撿起來放在茶几上,旁邊是許秋甜寫完需要簽字的作業,她一本本艱難地簽完放回書包裡。
這個可怕的夜晚並沒有結束,脫下來的裙子要洗淨還給店裡,可能裂開的肋骨需要東西固定。
她在抽屜裡找了幾顆消炎藥和水吞下,等洗衣機把裙子甩幹,在燈光下穿針,把被扯破線的衣領補好。
手套還半溼,辨不出早上拿點心的油印有沒有洗乾淨,重新打了肥皂搓兩遍,沖水擰乾,動作遲緩,幾乎花了平時兩倍的時間。
晚風把手套吹拂起來,水跡落在她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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