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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樣是這一天。
趙東淮在爬山時，坐在山頂等了半小時，才看到蔡紹芬一身大汗，氣喘吁吁的跑了上來，上來後阿芬就一臉驚奇，“老闆，我快好奇死了，連續兩期賽馬都是你安排的？”
“那都快上百人了，那我還用保密麼？你快點告訴我，要不然洪歆這個歆姐就要上來了……”
趙東淮笑著遞過去一瓶水，開口，“沒安排，這是倖存者偏差理論，加傳媒集團特殊報道。”
阿芬懵了，“倖存者偏差？什麼偏差？怎麼個偏差法？”
趙東淮起身眺望了山景，搖頭，“你自己找書看，這是源自二戰時期，一個北美教授幫軍方做事時，出現的一個理論名詞。”
一段時間後，等阿芬聽到了洪歆的腳步聲，才急忙捂眼，“那老闆我先走了，去市圖書館查資料……”
阿芬不是小孩子了，也逐漸察覺到了洪歆這個老同學的各種燒操作了。
就比如今天，她阿芬是一套短袖加長褲運動裝，運動鞋，騎著腳踏車來追問情況，純粹好奇，好奇心害死貓麼。
洪歆上山前騎車鍛鍊時，對方和她穿的差不多，上山半路上沒人了，她停下換衣服了。
等阿芬黑著臉下山，和阿欣錯開後，揹著小包穿著球鞋、齊西熱褲加吊帶小背心的洪歆才走了上來，“累死我了。”
趙東淮臉色也有點黑，“你就拿這個挑戰我？”
登山登到一半，沒有保鏢跟上來了還半路換衣服？？背心因為出汗多，基本和周邊的山峰美景一樣，一覽無遺。
洪歆抓著手裡的礦泉水瓶開啟，仰起臉向臉上倒了一瓶水，才像是恢復了活力，驚奇道，“老闆，私下裡沒外人時，我能像敏董、家慧姐那樣叫你哥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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趙東淮噴水，一臉牙疼，“其實叫什麼都行。”
稱呼這種問題，從邱淑珍和章敏開始，一直都是老闆前老闆後，那是因為她們真當了兩年微正經小秘書，習慣了而已。
然後也莫名其妙成了後來者的慣例？
但實際上，哪有那麼正經的習俗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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